覃晏压根没想到那一步,他亲一下都觉得要失去谢兰止了,天要塌了,哪里敢想那么深,这会儿谢兰止嘴里说个不停,他就一声不吭等着判刑了。
谢兰止却话锋一转:“要不……要不……我们换一下?”
说着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同样精神抖擞的小小谢上。
覃晏吓得整个人都懵了:“!!!”
谢兰止这会儿还没从销魂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蛊惑,在勾引,覃晏手指僵硬、掌心却炙热,烫的他气息又乱了,小小谢也更精神了,他松开覃晏的手,不无羞耻道:“我的没那么吓人……要不我上你吧……”
覃晏痛苦难当,想把手撤回来,却实在舍不得,简直难舍难分,他低垂着眼,嗓音沙哑:“兰止……你骂我打我吧……”
谢兰止没骂他也没打他,还让他握得浑身发软,想继续,他想着想着就直接付诸了行动,捧着覃晏的头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覃晏又懵了。
谢兰止亲一口不过瘾,开始上下其手,觉得自己也要把他摸回来才公平。
覃晏像是在地上生了根,动弹不得,谢兰止的手摸到他哪里,他就硬到哪里,谢兰止上上下下地摸,他就全身僵成硬邦邦的石头。
谢兰止摸着摸着开始心慌气短:“你怎么这么硬啊?”
覃晏:“……”
暮色中,谢兰止抬着眼看他,上翘的眼尾泛着红晕,手滑进他衣中。
覃晏:“……”
谢兰止舔舔唇:“覃晏……”
覃晏忽然将他扛起来。
谢兰止:“!!!”
覃晏扛着他飞奔下山,冲进木屋,不过几息的功夫,一阵天旋地转,谢兰止就躺在榻上了,他睁大眼试图在漆黑的屋子里看清覃晏的脸。
覃晏面红耳赤,似乎生怕被他看清,抖着气息扯开被子将两人蒙头盖住。
被子里传出谢兰止沉闷的惊呼声,这一声瞬间被吞没。
夜色渐浓,屋外山间只有零星几声虫鸣,掩不住屋子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与时不时溢出的呻|吟,灶膛里的火早已熄灭,榻上两个人却完全感受不到凉意,被浪翻滚,如陷烈火。
过了不知多久,屋子里传出谢兰止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不要亲我!”
覃晏闷声道:“对不起……”
“你去漱了口再来亲!”
“……”
覃晏就老老实实起来漱口了,漱完口好不容易冷静一点,根本不敢进去继续亲他,只好闷不吭声地烧了满满一锅水,他在这里住得简陋,连沐浴的桶都没有,只有一个口径较大的矮盆,他几乎同手同脚着走进内室,小心翼翼地把瘫软成泥的谢兰止抱出来坐进盆中。
盆沿很矮,盆也不够宽敞,坐在里面太过局促,谢兰止只能撑着腿,生无可恋:“洗什么洗?你上我了吗?”
覃晏:“……”
谢兰止腿撑累了,叉开来靠在盆沿上,该不该露的都露了,看起来毫无羞耻心,覃晏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脸上烫得能煮鸡蛋,手一抖,舀子掉下去,差点砸着谢兰止的命根子,吓得魂都快飞了。
谢兰止其实心里哆嗦得厉害,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简直羞耻到极点,而且之前一番折腾让他全身都没了力道,软得坐都坐不稳,可他身为现代人,输人不输阵,不能让一个老实木讷的古人比下去,他只能梗着脖子挺着腰板强装镇定,语速飞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