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要来提亲啦!”
阿福根本不识字,看他这副疯癫模样都快急哭了,他看谢兰止拿着两张纸满屋子乱转,赶紧冲另外一个下人挥挥手,低声道:“快!快去禀报王爷,就说小公子受刺激了,胡言乱语了!”
诚王听到消息也是惊得不行:“去去去,去把大夫叫过来!我就知道流云医谷来信准没好事,臭小子还不让我看!”
诚王拉着老大夫颤颤巍巍赶过来的时候,谢兰止却先一步走了,阿福哭丧着脸:“小公子执意要走,小的根本拦不住。”
诚王怒吼:“他一个人遇到危险怎么办?可曾有护卫跟过去?”
“有的有的!”阿福急忙点头,“跟了不少护卫过去呢。”
诚王稍稍安心,又问:“他去哪儿了?可是去流云医谷?”
阿福点头。
诚王气咻咻问:“云四那封信到底写的什么?”
阿福老老实实答道:“说云三公子要来提亲。”
诚王愣了愣:“放屁!”
阿福:“……嘤……”
一辆诚王府的马车飞快地往城门口赶,马车后面跟着两列身骑高头大马的护卫,看起来阵势非常唬人,引得沿途百姓纷纷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谢兰止坐在马车内一个劲儿催:“快快快!快点!”
车夫急得一脑门汗:“小公子,这是最快的了,再快马儿要累瘫了,还容易撞到人,马车也容易翻啊!”
谢公子只好忍耐着应了一句:“哦。”
他激动地整了整自己被颠歪的帽子,从怀里掏出那两份书信,低头看了又看,脸上笑得像开了花儿一样。
云四的信里说,覃晏跟着一起去现代了,说他办画展的法子是守株待兔,不够稳妥,覃晏给他想了个法子,准备逼着他父母和那假儿子露面,再趁机给那假儿子把脉医治,只有让那假儿子恢复记忆,他才能有机会与亲父母相认。
谢兰止将信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跟抹了蜜似的,齁甜。
唉……是我错怪三儿了……
我都没报希望的事,他却为我奔波,他怎么那么好呢?
他怎么那么好呢?
谢兰止又打开云三的留书,也不嫌弃上面的灰尘,贴到嘴上“木啊”、“木啊”亲了好几口,又宝贝似的重新揣进怀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儿你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