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帮爷爷奶奶干活,那时候太阳也很毒,帽子会挡住视线耽误做事,所以我一般连帽子都不戴的,一点点脱皮没事,我每回晒伤泛红,脱完皮之后还能更白,神奇吧。”反倒是她在安慰时洛。
“那也不行。”时洛见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更心疼了,这得遭过多少罪才能把这些事情都不放心上,手上立马拧开刚刚盖上的防晒:“我给你抹一抹防晒,这还得训上好几个小时呢,一会儿得疼死你,我可见不得你受这种罪啊,你把头倒那边去,我先给你抹这里。”
祝晚本来觉得没多大事,但见到面前时洛替自己操心的样子,心里莫名一阵感动,这种体贴的小温暖,她长这么大却是很少有过,下意识地听了她的话,乖乖地把头偏到了另一边,白嫩嫩泛着红的脖颈朝向时洛。
时洛碎碎念,批评她不好好爱护自己,手上动作轻缓体贴地替她抹上防晒,祝晚歪着头,满脸笑意。
抹完这头换那头,从红扑扑的小脸蛋到白嫩嫩的脖子,不远处坐着扯皮的周遇臣一看,操,来劲了,深吸了口气,立刻起身从后排蹿到前排,吊儿郎当地往祝晚面前一坐,伸手就拿过时洛手里的防晒瓶子,挤了一大滩在手心里,嬉皮笑脸地往祝晚跟前凑:“我来我来,我帮你,我乐于助人。”
时洛瞪了这个王八蛋好几眼也没用,只得上手把防晒抢回过来。
动静不算大,但是周围的同学都看得见,默默转身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其实耳朵早就高高地竖了起来,一丁点动静都不会放过。
祝晚羞得连眼睛都红了。
范宇哲立刻甩下肖或冲了过来,心里记着刚刚周遇臣嚣张得意的样子就不愿让他得逞,来得晚差点没拦住,笑得满脸贱样拉着周遇臣不放:“哎哎臣哥!干嘛呢!耍流氓啊?使不得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