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星听见柳程程在哭,内心里也不是滋味,因此他急忙敲响了那别墅的房门,声音急切而迅速。
“咚、咚、咚……”赵晨星敲击过三下门后,那里边传来了缓慢的走动声,而后门慢慢的开启了一条缝隙,一张熟悉的脸与赵晨星对视着。
那人,就是柳程程。
在昏暗中,柳程程一脸惊愕的望着赵晨星,她眼睛有点肿胀,身体比以前消瘦了不少,穿着一身睡衣,整个人都显得很不精神。但在看见赵晨星的那一刻她又显然吓了一跳。
“你……”柳程程惊呆着眼睛看着赵晨星,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而后,这女人伸出手来,用微微颤抖的指尖碰了碰赵晨星冰冷的脸。
随着这个动作,柳程程依旧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冲赵晨星说:“你,你还活着啊!”
赵晨星听着柳程程关切而不可思议的话,内心里骤然感觉到一阵温暖。
激动中,他不顾一切的将美人拥进自己怀里,体会着她的体温,并由衷赞叹着回答道:“活着,还活的好好的,别担心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柳程程听着赵晨星的回答,感觉心中甜蜜无比,更感觉这三天来不眠不休的等待真是值得。
而赵晨星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
那一天晚上,赵晨星和柳程程说了很多有关于他在房中山地下的所见所闻,同时他也借机编排了一些明天要和包正兴,雷旺财说的话。
赵晨星在房中山里吃了那么多的苦,这一次,他说什么也得借助着这个机会,好好给自己捞取些好处,否则真的对不起自己这一身的苦痛,以及柳程程流了三天的眼泪。
赵晨星拿定主意后,便抱着柳程程睡到第二天早晨。
而大概四个钟头之后,当雷旺财风风火火赶到他的别墅区时,赵晨星以及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在等他了。
虽然只睡了四个钟头,虽然眼神间依旧有挥之不去的疲惫,但是赵晨星一如既往地自信微笑,那笑容让雷旺财惊愕,更为之兴奋。
雷旺财一看见赵晨星,先是一愣,而后便急匆匆伸出手去,紧紧握着赵晨星的手道:“哎呀!赵兄弟呀!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你能活着回来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哎呀!”赵晨星冷笑着问雷旺财:“照您这说法,我回不来才不意外呢?”
“哎!不是!不是!”雷旺财急忙摇了摇头道:“我的意思是说呀!你能回来,简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呀!想必这三天,赵兄弟有什么特殊的经历能和我们分享吧?”
说话,雷旺财又压低了嗓音质问赵晨星道:“兄弟,蒯天麟的工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和我说说吧?”
赵晨星早知道这雷旺财有此一问,因此在点点头后,便把他昨晚与柳程程编排好的事情与这老家伙说了。
赵晨星告诉雷旺财,说他已经在暗中施法毁掉了蒯天麟工地的地基,现在他那里一锅粥的现象都是他造成的。而且从此之后蒯天麟的大工地再也建不起别墅区了。
总之一句话,在房中山,雷旺财的富贵飘香都是最好也是最棒的小区了,而他的泉水同样也就此保住,可以安安心心的搞开发了。
赵晨星说完这些话,自然让雷旺财喜笑颜开,不过与此同时这老奸巨猾的家伙忽然又冲赵晨星说:“赵兄弟呀!你的功劳我看在眼里,不过这地质灾害是不可控的事情,你说的有点小题大做呀!”
雷旺财的话让赵晨星的面色缓缓僵硬了下来。
显然这老家伙有过河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