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把“破事”交代清楚?
还从来没有人敢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交代”!
邵晏清抿紧嘴角,有那么一霎那,心中闪过了一些想法:这丫头简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现实版,不给她一点教训,就不知道夫纲两个字怎么写。
但转而又想,这丫头自从跟了他就吃了很多苦,做人做事谨慎微,好不容易被他养的胆大妄为,他若是严厉对她把她吓到怎么办?
邵晏清闭了闭眼,很认命的问她,“能不能给点提示?”
罗安安扬着下巴,满脸倨傲,斜睨下瞥的眼神好像能喷出火,“齐少成!”
邵晏清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齐少成那个芒果人,外面是黄的,里面是黄的,简直不安好心!”
罗安安说:“不安好心的形象,不应该是外面是白的,里面是黑的?不对,你别想转移话题。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让我成为你喜欢的模样?”
邵晏清一脸无辜的说:“这话本身就存在矛盾及矛盾,怎么可能是我说的呢?你想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罗安安被问着了。
邵晏清又说:“其实,这话是齐少成说的,他在隐喻齐琦。之所以把矛头转到我身上,无非是害怕你向他打听齐琦的下落。”
罗安安愣愣的看着他,“真的?”
邵晏清缓缓点头。
罗安安想,这话是不是他说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清楚的表达出自己的态度。
转而想到齐琦,不可避免的塌下肩膀,“齐少成到底想怎么样?”
邵晏清搂着她纤细的腰,手掌慢慢的移动,语气清幽细微如春夜的细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做事习惯,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
在和观念不同的人交往时,彼此尊重包容理解,给对方留下余地,不仅是礼貌,更是一种修养。
罗安安明白邵晏清的未尽之意,糯糯的嘟囔着,“但我和她是朋友,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邵晏清说:“你和我是夫妻,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人说担心你的安危吗?”
罗安安脸色瞬间变了,“齐琦?”
邵晏清点头,“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齐琦自愿嫁给齐少成。”
罗安安深吸口气,又轻轻吐出,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发呆,半晌才说:“这样……也好……”
之后两三个月,罗安安和齐少成的拉拢了一群有识之士,以本土企业为根基,创立了一个大型上销售平台,还时不时和黎墨的团队搞活动……
活动的成绩从每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中可以清晰的反映出来。
东北区的黎老爷子再也坐不住了,主动召开记者发布会,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的表态,络经济只是昙花一现,实体经济永远不可能被取代。
同时,邢玥以私人身份来江城。
邵晏清来接机。
邢玥走下飞机,和邵晏清礼貌性的拥抱,寒暄着,“上次离别时的场景,还仿佛都在眼前,我以为你们会很快来帝都玩,都做好了当东道主的准备。没想到你们没来帝都,我又来江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