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弗雷德没想到故事会这么发展,“什么咒?”
“我不记得了,那时我太小了,听不懂那些咒语。”拉温妮说着,肩膀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我只记得很疼,特别特别疼,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敢爬到高的地方去了。”
弗雷德目瞪口呆:“她……你知不知道她的这种行为是……”
——怎么听都是违法的。
“我知道。”拉温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打断他,“但是她只做过这么一次,当时我爸爸刚刚去世,她的情绪非常不稳定。所以你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
弗雷德本来还想多说点什么,但被她最后那句话给堵了回去。
他只好闭上嘴,眉头却深深地皱了起来。
坐在高大的树上,能俯瞰到整片世界杯营地。
他们眼见着观众们从赛场涌回营地,帐篷里的灯火纷纷亮起,人们欢歌笑语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好半天,拉温妮才轻轻的说:“对不起。”
“什么?为什么道歉?”弗雷德惊了一下。
“你现在应该跟你的亲人和朋友们一起讨论球赛和欢庆胜利。”拉温妮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弗雷德耳朵里,有点痒痒的,“对不起,让你陪我在这种地方吹冷风。”
“你明明知道我很愿意陪着你,所以不要说对不起,我现在很开心。”
“是吗,谢谢。”
拉温妮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只留给弗雷德一个侧脸。
弗雷德忽然很想把她的脸掰过来,想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他捧着拉温妮的脸,看到她清澈的蓝眼睛闪烁着,眼神有些迷茫,有些哀伤。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但弗雷德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气氛。
他咽了咽口水,凑近过去。
“你父母跟你提起过他们的事吗?”拉温妮忽然开口。
“什么?”弗雷德尴尬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往后撤了撤。
“你的父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他们是怎么相遇、怎么恋爱的故事?”
“哦,大概说过一些。”弗雷德回忆着说,“他们好像是念书的时候认识的,爸爸他……”
“我妈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拉温妮头也不抬地打断了他。
“咳咳,我很抱歉?”弗雷德无语地摊开手,“如果你不想听,可以不用问我,直接说你想说的就可以了。”
“我爸爸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对他没什么映像。”拉温妮没理他,前言不搭地后语的说,“但是,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就是,你妈妈为你挑选丈夫时的选择,多半就和她自己当年的选择一样。”
弗雷德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哦,你要问我的话,首先,我妈妈并不会给我挑选丈夫。”他斟酌用语,笑着说,“其次,我并不认可刚才那句话,因为我妈妈总对金妮说,‘以后嫁谁也别嫁个像你爸那样的!’”
弗雷德故意尖着嗓子模仿韦斯莱夫人说话的语气,成功的把拉温妮逗笑了。
“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你的爸爸会和巴赫曼那种人一样——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可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那种人搭上关系。”
“那万一我爸爸偏偏就是那种人呢?”
拉温妮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喜欢钻牛角尖,弗雷德对此已经很习惯了。
“哦,那我也没有办法。”他笑着说,“但即使那样,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