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温妮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消失,这才快步赶了过去,跳进灌木丛,把还在地上挣扎地双胞胎拎了起来,推到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面。
“谁给你们的胆量欺负我的朋友!”拉温妮低声吼道,双手还拽着他们的领子。
双胞胎露出一模一样的惊恐表情,瞪着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看她,拉温妮一时也没能把他们分辨出来。
“等等,冷静点温妮。”直到弗雷德开口说话,并且轻轻握住了她拎着他衣领的小手,“我是为了帮你啊,你看起来不太想喝那杯酒不是吗?”
“那也不代表你们能戏弄玛蒂娜!而且这种小事我才不需要你帮忙!”
其实,在弗雷德温热的手掌覆盖上来的瞬间,拉温妮的火气就已经消了一大半。
但她还是鼓着脸,不想这么简单就让他敷衍过去。
“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呢?。”乔治在一旁摊开手,无辜地说,“我只不过是想去推销一下我们的金丝雀蛋奶饼,假魔杖完全是弗雷德的主意。”
“嘿!叛徒!”弗雷德用手肘捅了他一下。
拉温妮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乔治一眼。
乔治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衣领,说:“劳烦放开我吧,自从你上次在实验室里把我们认错,弗雷德给我摆了至少半个月的臭脸色呢,我现在真的很害怕和你接触。”
拉温妮脸颊一热,想起了那件尴尬的事,手劲儿松懈了。
乔治赶紧开溜,边后退边说:“我在旁边转转,如果有人靠近会给你们警报的,那个口哨声,弗雷德你懂我的意思?”
弗雷德冲他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一脸严肃地看向拉温妮:“你知道,我还是有点在意上次那件事。”
拉温妮窘迫地移开视线,嘴硬说:“我不觉得那件事有什么好在意的,你们当时都低着头,都在切草药,我怎么可能分得清楚谁是谁。”
“你应该能注意到,我用刀的时候习惯握在刀柄的后半段,而乔治习惯握着前半段。”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注意得到!”
“你应该注意到!”弗雷德很坚持,“我们在打魁地奇的时候握球棒也是这个习惯——别告诉你连这个也没有发现?”
拉温妮沉默了,假装若无其事地梳理了一下胸前的头发。
“你真的没发现!?”弗雷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握住了她的肩膀,“太过分了,这真的……温妮,你太过分了。”
说着,他握紧拉温妮的肩膀,抓着她转了一圈。
现在变成他把她挟制在树干上了。
“你要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心灵?”他的语气似乎还很生气,但嘴角早就忍不住翘了起来。
拉温妮觉得他有些过于咄咄逼人了,不满地反驳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过是叫错了一次名字而已!”
“哇哦,‘只不过是叫错了名字’?那下一次你还想不小心跟他做错什么?”弗雷德一本正经地瞪大眼睛,“这可不行,你需要再熟悉一下我的味道。”
话音都还没落地,他的嘴唇已经飞快地吻了上去。
拉温妮的脑袋被他撞得往后仰了一下,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后脑勺会撞到树干上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后脑枕在了一片柔软上。
——是弗雷德的手掌垫在那里。
他那么急切地渴求这个吻,却又这么细心地保护着她的身体。
拉温妮觉得心里暖暖的,像是什么坍塌了一小块。她不忍心再推开他了,双手顺着他的手臂,温柔地抚上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