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这个时候的隼人哥还有心结,还不像她所认识的那个狱寺隼人一样,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坚定与信念。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的灵魂,是同样的温暖。
鬼切抱着剑站在不远处,侧过头看着同僚三日月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悠闲地喝茶,甚至还能和抱着平板,手指不断地下滑的宇智波斑聊上两句。
他又转过头,就看见不知何时进了厨房的姬君,手上的功夫飞快,不一会儿便飘出了麦香混着甜奶味儿的香气。
狱寺隼人的鼻尖动了动,在看到轰无笑眯眯的转过身后,又动了动。
和那个玩冰又玩火的魂淡不一样,小姑娘笑起来很软,很甜的样子。
但是狱寺隼人总有一种直觉,她很厉害!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无害!
小小年纪就离家出走的狱寺隼人,看人其实眼光贼准。
就像他能在纲吉还是个废柴的最初,就能看出这个十代目将会成为自己的信仰一样;他也能看得出,小姑娘很喜欢他。
准确地说,应该是喜欢十年后的自己。
“隼人哥哥最喜欢的饼干哦。”轰无将盘子推到他跟前,也没有坐在他跟前,而是在他不远处蹲了下来,歪歪头,笑得像小白猫一样,软和得不得了:“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吧。不过已经傍晚了,所以红茶没有哦。”
狱寺隼人脸上一红,别扭地说道:“谁要吃你们的东西啊!别搞得这么自来熟!和你熟悉的是那个十年后的狱寺隼人吧?我可没有什么弟弟妹妹的!”
他说得可是一点都不客气,言语间更是充满了防备,轰无却没有生气。
她其实很能理解这种行为。
突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即使你清楚地知道这是十年后,但是有经历与情感的加充才算得上时间,没有共同的珍贵的记忆,十年就只是一个数字。
而人在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的人,总会露出最防备的一面。
就好像她待在彭格列的第一晚一样。
而她现在面对年幼版的隼人哥最需要做的,就如同隼人哥曾经如何温柔对她一样。
不逼迫,不强求,顺其自然,真诚以待,便能得之真心。
她笑了笑,没有接过狱寺隼人的责问,而是介绍道:“真的很好吃哦。我第一次做得不太好,但是隼人哥也一丝不苟地全部吃完了呢。我都担心会不会消化不良呢。”
我去,这丫头不会也和碧洋琪一样,是个有毒料理专业户吧?!
狱寺隼人本来就白皙的脸色更是白了一分,黑暗料理的阴影让他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语气更加坚决道:“不用了!我不饿!”
说完,这肚子就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狱寺隼人:......
“噗嗤。”轰无捂着嘴笑了出来,然后伸出手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在他眼前晃了晃,“喏,我先吃一个,隼人哥之后可不要怪我抢你的东西吃哦。”
狱寺隼人:谁会因为这点小事怪人啊!而且,真的可以吃吗?!
他这样想着,下意识地伸出手阻拦道:“别吃——”
显然,没成功。
轰无一口咬掉小半块,像一只贪食的小松鼠似得,鼓着腮帮子,眉眼弯弯地瞅着他。
还,还真没毒?
狱寺隼人松了口气,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好心做给她吃,自己却让她这样“试毒”,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