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也没有放在眼里。

    她与邀月都是武林神话，她们被世界仰望着，未料到有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正用尽全力地保护她。

    尽管她并不觉得她可以做到，可是她已然觉得分外感动了。

    瑶素书握住了她的手腕，看向她含泪的眼眸认真道:“那小师傅可以等我吗？等我长大，我来替小师傅治。”

    怜星摇头，道:“你天资不凡，应当乘这个年纪好好学武。”

    “事有轻重缓急。”

    怜星依旧是拒绝。她有了瑶素书这样的可爱鬼，早已不觉得残疾有什么心酸之处，让她自己耽误瑶素书学武，她万万不准的。

    邀月看在心里，两个人眼底都是一样的倔强坚持，便伸手拉住了瑶素书，熟练地抱在了怀里。

    “都是你长大之后的事情，但现在你必须把神功学好。”

    瑶素书乖了。

    必须两个字轻描淡写，但却是命令和规矩。

    “好了，去看看你的字，我都给你批好了。”邀月看着她的背影宠溺地勾勾嘴角，看着怜星叹了一口气。

    “怜星，你还不懂她的性子吗？看似听话最是固执。”

    邀月曾在她更小时候接近花无缺的时候阻止过，但她只是换了一个方法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花无缺越来越亲近她们，她们也越来越心软。

    而且她们竟不能拒绝。

    两三岁的瑶素书尚且如此，五岁的瑶素书自然更是。

    怜星怔了怔，只露出一个笑来。

    “也许我是明白的。”

    只是看她为了自己的身体竟忽视了练武，太着急就忘记了。邀月见她这般在乎的模样，隐隐有些忧惧和悲伤。

    若非太过孤独寂寞，怜星怎么会把小徒弟看得这么重要。

    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瑶素书看了看师傅的批注，重新誊抄了一遍诗词。

    发觉自己进步的微小，不由若有所思地揉了揉自己的小手。

    身体条件跟不上，就算经验再丰富也没有办法。

    她写完之后就放下笔，把重新做的作业捧起来给师傅:“师傅，我写好啦。”

    “去挥剑一百下，就可以吃完饭了。”

    瑶素书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扬起一抹坏笑:“师傅，明天师弟和我一起学武吗？”

    邀月摇头:“学武是正经事，你少去招惹他。”

    瑶素书敏锐发觉这不像其他时候师傅的纵容，特别乖地点头。

    “我当然不会啦，我是姐姐嘛。”

    但她每回惹毛了花无缺，就会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女孩子啊。

    邀月有些好笑，却还是附身揉了揉她的头:“师傅当然知道你最乖了。”

    瑶素书:“……！！！”

    今天仍然是被师傅美貌暴击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