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开门，周亦零就看到张云雷保持着两只手高举的姿势和杨九郎一起看着她这个方向。
“！你别误会了！我们在练段子，只是在练段子。”张云雷看到周亦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赶紧解释，还捅了捅旁边的杨九郎，“快说话。”
“对啊，我们只是在练段子。”杨九郎朝姑娘摆了摆手，他这是倒了什么霉，就这么一次陪张云雷胡来还被人家正宫撞上了。
周亦零看着这哥俩如出一辙的惊恐表情，大老婆的气场全开，慢悠悠的迈着步子走到两人身后的椅子那儿坐下，“交代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前两天。”张云雷站在旁边，刚说完就被杨九郎怼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俩没事儿！”杨九郎蹬着张云雷。
“你能不想歪不？我祖宗问的是咋俩啥时候开始练的！”张云雷怼了回去。
“你还说，要不是你想试试，咋俩能被撞上吗？”
“不是你说今天正好有空可以练一下之前我想试的段子吗？”
“那我也不知道小零今天来啊，你知道你还试你是不是傻？”
“不是你让我试我才试吗，这跟我家祖宗有啥关系。”
这两个人一来二去的互相怼，急着撇清关系，这最后都把问题扔到周亦零身上了。看的周亦零一脸懵，“这还怪我今天过来了？”
“没有没有，祖宗你听错了。那啥时间不多咋俩赶紧练啊？”张云雷看了看时间，他晚上还要练《国色天香》的曲儿。
周亦零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行，在这屋还是去哪屋？”
“就在这屋吧。你想唱什么样的？太平歌词？评剧？京剧？还是什么。”张云雷一谈到正事儿就敛了脸上的笑，搬了个凳子坐在周亦零旁边。杨九郎看两个人开始练习了就从屋里出去了。
周亦零想了一下他们的主题，“我们定的是大框还是现代音乐，中间穿插几段传统曲艺。我也不太清楚到底该选什么样的。”
“我觉得你唱评剧比较合适，首先京剧的唱腔难学样式多而且它的唱词有太多讲究了，评剧本身就起源于北方，唱词也属于北方语系，你比较好学。”张云雷跟周亦零分析了一下。
周亦零对这个懂得不太多，一切还是听张云雷的。“行，我这儿有词，能按照评剧的唱法唱出来就行。”
“你把那词儿给我看看。”张云雷接过了周亦零递来的纸，仔细看了一下，“唱反调慢板吧，比较适合这词儿的悲。”
周亦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一开始练习，张云雷就化身小张老师开始严格的教学了。这虽说评剧相对京剧比较好学，但这老一辈儿的东西哪儿能说会就会呢。这一下午折磨的周亦零是嗓子疼头也疼。
张云雷有些心疼，跟周亦零说，“要不把训练时间延长点儿？你休息休息。”
“不行啊，时间来不及我还得回去排练呢。”周亦零也想休息但事奈何时间不赶趟啊。
又练了会儿，张云雷看姑娘的状态不太好直接叫了停，“休息一会儿吧，你这一直唱对嗓子不好。”
周亦零坐在了张云雷旁边，接过张云雷递来的水杯，小口喝了几口。
“这真难学，你以前天天学天天唱的怎么坚持下来的。”周亦零靠在张云雷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休息。
张云雷揽住姑娘的肩，“就那么学下来了呗。喜欢一个东西学习的过程就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