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张脸的瞬间几乎冻结了全身的血液,他艰难的回过头看向身后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却被从小牵着的那只大手掰回去:“继续看着。”
视线有些模糊,哈利掏出手帕狠狠的擦了擦眼睛,继续看着眼前这一幕。
汤姆低头看着哈利,心里点点头,这些年没有教出一个懦夫,可是随即心头又沉重起来。
哈利死死的盯着他。眼前穿着黑色披风带着兜帽的男人带着及其宽大的兜帽,几乎遮住了脸,哈利的视线是自下往上这才看得清楚,他的模样和身后那个抚养他长大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看清楚了似乎又有些不同。
身后这个男人总是从容淡定,仅仅是站在那里也又一股使人信服的沉稳自信,而带着兜帽的男人眼角泛红,满脸张狂和神经质的兴奋,这些情况让他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身后的男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站着都挺拔得如同青松,没有防备,并不是全然的不设防,而是全然的自信,自信不管什么都无法伤害到自己的淡定。也没有攻击的预警,因为他不需要任何攻击,只要他有这个想法,所有人都会拥挤着上来请求为他执行。而带着兜帽的男人微微弓起后背,像是紧得随时要绷断得弓弦,。
这个男人轻轻的挥动手上的魔杖,好像在抚弄琴弦,可这点温柔初现,婴儿床前的那个女人便被无法看到的力量撞击开去。
哈利看着她穿过自己的身体,重重的落在旁边的地板上,即使如此,这个女人的眼睛也一致停留在那个小婴儿身上,没有合眼。
“妈妈。”里德尔夫人不是第一次听到哈利叫妈妈,在家里他总叫母亲,有外人在时就叫妈妈。听了许多次的妈妈,但这一次的却让里德尔夫人顿觉痛彻心扉。
只是她没有动作,也没有上前安慰已经哭出来的哈利。
“继续看下去。”汤姆扶着哈利的肩膀,不让他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