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夫人咬了一半的糕点吃了，“这个是九月菊的。”

    带着一点淡淡的苦味和菊花独有的清香，冲淡了一点桂花的甜腻，唇齿留香。

    林黛玉吃完了糕点，心情也好多了，笑，“你刚刚的戏法是怎么变的？也是现学的？”

    “这倒不是。”看夫人露出笑容，顾逢秋总算是松了口气，笑道，“这还是小时候隔壁变戏法的老师傅教我的。”

    “其实便是靠手快。”顾逢秋放慢了动作演示了两回，林黛玉便看明白了。

    “那我刚刚怎么没有闻见糕点的香味？”林黛玉疑惑道，尤其是桂花的那一枚糕点，香气甜腻，应该老早便能闻到才是。

    “哪是没闻见？”顾逢秋笑，“是刚刚夫人哭得太投入了，没注意到罢了。”

    林黛玉轻飘飘的瞪他一眼，含嗔薄怒，比起生气更像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