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双手放在桌子上,气定神闲地补充道:“去掉似乎那两个字。”
沈放嘴角往上一勾,“我对你的态度,确实不怎么友好。”
即便是有着良好教养的陈洲,在此时都无法保持脸色的平稳,他眼神一晃,问道:“是因为画水吗?”
沈放笑了笑:“你觉得呢?”
陈洲直视着沈放,语气很坚定地说:“学长,原来你也喜欢画水啊。”
陈洲的这几个字,犹如炸|弹一般砸在画水的头上,砸的她天旋地转,方寸尽失,她手忙脚乱的看着陈洲,又看向沈放,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但在混浊茫然之际,她能够清晰地听清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
砰——
砰砰——
砰砰砰——
巨烈、快速。
像是跑了一次万里长跑一般。
再努力使它冷静,都无法改变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