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雨那边没再回复消息,宴秋刀盯着手机瞧了一会儿,觉得他家堂哥以后要是找女朋友,也不知道对方受不受得了他这冷淡的性格。
白润情出来时,看得出心情挺好的,宴秋刀得知导演对他很满意,估计就这两天会联系公司签约,很为他高兴。说起来,白润情长得好,人也很自恋,但拍戏时却没有多少偶像包袱,与生活中的他天差地别,在各种角色中自由转换,可以说是天生的演员,与他合作过的导演都对他很满意。
两人回到车里,白润情说:“先去地铁站,下午和晚上我有点私事,你先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了。”
宴秋刀听说不用跟着他,便动了心思想去堂哥的学校看望一下他,于是开心地答应了。
见他这么高兴,让他先回去的是白影帝反而有点不开心了,就这么不想跟着他吗?!
傲娇又不肯明说的白影帝把车停在应哲的小诊所外面,心里还在为这点事别扭,到底为什么开心?
小诊所开在一条比较僻静的街道上,难得见到一两个行人,非常的适合白润情这种大名人,以至于白润情虽然和应哲的关系不咸不淡,有些不方便办的事想办的时候,还是习惯来他这里。
“嗯?你怎么又来了?东西还没给你弄到呢。”应哲生意做得乱七八糟,闲得很,白润情戴着墨镜进来的时候,他正闲闲地靠在沙发上磕瓜子玩儿手机。
“借你的电话用用。”白润情在他的诊所里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第三个人之后,才拿过应哲正在玩儿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应哲把嘴里的瓜子壳吐到垃圾桶里,冲他翻了个白眼。
白润情不理他,拨通电话便当着他的面说了起来。
应哲磕瓜子磕得嘴干,起身倒了杯水回来,顺手给了白润情一杯,等白润情挂了电话,他有些好笑地说:“你这算是因爱生恨?”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白润情拿着他的手机继续发信息,随口吐槽了他一句。
应哲闲闲地说:“真狠得下心啊,以前不都把盛韦当成心肝宝贝吗?现在翻脸了,连请水|军|泼脏水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白润情打字的手顿住,过了一会儿又继续打字,说的却是另一个话题,“喝酒去吗?”
应哲看得出他的心情是真的很不好了,耸耸肩一副舍命陪君子的表情,“去呗。”
白润情选的酒吧离应哲的小诊所不远,酒吧老板是应哲的朋友,两人以前来过几次。
坐在吧台上,白润情闷着头喝了几口酒,忽然偏头对应哲说:“你相信世上有人鱼这种生物存在吗?”
应哲还以为他会提到盛韦的事呢,没想到竟然会提这种问题,特别意外,忍不住拧过身,目光扫描仪一般上下打量他。
“看什么?问你话呢。”白润情被他看烦了,抬脚在他的高脚凳上踹了一脚。
应哲说:“亲爱的,你是不是被盛韦伤心伤过头了?”
“干嘛这么说?”白润情确实因为盛韦那些话而心情很不好,他拿盛韦当知己好友这么多年,被伤到是肯定的,但是伤心伤过头,不至于吧?
应哲惊恐地捂住嘴,做作地说:“天呢,你竟然问这种粉红少女心的问题,好恶心心呢!”
“滚你的蛋!”白润情一脚把他从高脚椅上狠狠踢了下去。
应哲哈哈大笑着从地上爬起来,白润情眼角余光见一个人从他身旁走了过去,但眼睛却一直往后看,没有注意到他要踩到应哲了,便伸手拉了应哲一把。
“说真的,你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