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虽然到现在仍然不清楚审神者到底是什么,可神奇的第六感正在疯狂的警告她千万别应允。见三日月宗近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花梨那句“我可以帮忙疗伤”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狐之助,三日月殿,我们不能勉强别人。”药研看不过帮着花梨说了一句,可是这句话的语气实在是非常的苍白无力完全没有一点说服力。
而且药研在狐之助和三日月宗近一起看过来的时候顿时心虚的别过了头。
药研的犹豫纠结即使他本人什么也没说,花梨也渐渐看了出来,所以她也显得特别的无语。
场面一时间就这么僵持住了。可是今剑身上的伤已经容不得继续这么放着不管。
花梨瞄了眼几人的神色,一咬牙提议道:“那个让我做审神者的什么的我们稍后再说好不好?现在让我先去帮今剑疗伤?”
“说的也是。那就拜托您了花梨殿下。”最先回过神的是狐之助,它笑得就像只狐狸——不对,它本来就是狐狸。对花梨的提议它是举双手赞成,就连想要说什么的药研都被它一个眼神阻止了。
就连在三日月失去理智追杀狐之助时闷不吭声不知躲到哪里去的鹤球这时也跳了出来。
他在前面一蹦一蹦的跳着走,后面跟着抬着担架的乱和秋田。
在到达花梨面前时,他更是猛的一个用力直接蹦到了花梨的头上,“好了,快点。”也不知是在催促花梨还是在催促抬着担架的两振小短刀。
花梨却没多想,在今剑被搬上担架后就跟着他们去了之前所说的“手入室”。
留下的两人一狐面面相觑。
狐之助扭头舔了舔自己身上被削的没法看的皮毛,下一秒近似奇迹般的全部恢复了。不仅是皮毛恢复了原状,就连身上的伤口也一并消失得干干净净。
三日月见了微微挑了一下眉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要怎么办?”问话的是三日月。他看向小狐狸虽然面上仍然不显,但是眼中似乎也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狐之助抬起一只前爪舔了舔,“花梨殿下是个好孩子。”
有些答非所问的回答,三日月却是听懂了一般笑了起来,“你似乎很相信她。”
“不。”狐之助放下了爪子,画着红色图腾的脑袋轻轻晃了晃,“我相信的是花梨殿下身后的那位神明大人。能使用如此清净纯粹的神之力,祂所选择的代行者就绝不会是奸邪为恶之徒。”
“神明大人啊……”三日月宗近用近乎咏叹一般的语调嚼着唇间的词语,半晌后,他忽的一笑,看向狐之助,“说吧,你的条件。”
狐之助定定的看了三日月宗近片刻,而后轻轻歪了一下头,露出了天真的笑颜说道:“请带我去见见这座本丸原本的主人吧。”
三日月闻言唇边的笑意再一次扩大:“你还真是得寸进尺的典范啊。”
小狐狸也露出了和三日月相似的笑容:“我以为之前我的善意已经表明得很清楚了。”
“嘛,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钓鱼执法呢。”三日月抬手掩唇轻笑。
“…………”曾经,甚至是经常干钓鱼执法这种事的小狐狸无语凝噎——这人好烦啊有些事知道就好了嘛!干嘛直接说出来!
不经意的瞥到一旁药研藤四郎透露出一言难尽的眼睛,狐之助感觉自己受到了万点暴击。
药研有点冤枉。他的确惊奇狐之助居然还会“钓鱼执法”,可他更吃惊的是狐之助那句话——这个本丸的审神者难道还在吗?
“三日月大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