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文人行事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这要是她家周游肯定会扔了书一个劲儿地给她数着他又学会了一道点心,或是收集了一本美食古籍。
“咳咳,”
萧谣觉得自己脸皮颇有些厚,虽然认识了周游这么久,过不久也即将修成正果,但是现在就将周游看成是自己的所有物,嗯嗯,想想还是有些小激动呢。
“萧姑娘,还要给你磨吗?”
屋子里正忙碌着的两个人丝毫没被萧谣的咳嗽声所扰,两人一个催得勤奋一个写的头疼。
“不用了,”
萧言谨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被人催稿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虽然催稿的人长得玉树临风也不行!
可是眼见着林雅庭眉头越皱越紧,萧言谨自然也看出这其中定是有些玄机,也就忍着发酸的手腕,默默地坚持写完。
开始写着的时候,她还注意着故事的连贯性到了后头却已经没有法子考虑什么措辞美感了,萧言谨甚至还无意识地写了许多简化字,至于错字、别字语句不通那更是数不胜数。她也是没办法,这么多的字全部要即刻写出来,这真是想要她的老命啊!
不过,林雅庭好似并不在乎她的故事写得有多么引人入胜,看得那叫一个入神。
萧谣也渐渐拧了眉头看着林雅庭放在手边的宣纸,她先还觉得这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案子,因为对不上前头的情节,初初看时还看得还有些懵。
但是萧谣因为前一世的遭遇,所以对大梁时-政还是很关注的。故而她只看到第二张,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关窍。
这个故事还真是影射到了些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事关朝廷社稷,可是这书中的皇子影射的人是谁?
莫非是那个岌岌可危将要被废的太子?
萧谣头皮发麻,她觉得这件事已经不是小事了,该让萧安然知道才好。
她悄悄放下手稿,又悄悄离开。
待萧谣带着萧安然再次过来的时候,林雅庭已经皱着眉头在问萧言谨些细枝末节了。
萧言谨完全是一脸懵被人审的状态,她哪里知道闲来无事写个故事会发展成这样?她不过近来无聊想着多开些新题材,脑中灵光一闪就想起了几个案子。不过这些都是她看来的,她哪里能回答上来林雅庭这么多的为什么!
她还想知道为什么呢!
“这是为什么!”
又问,又问!
看看,真烦人!
萧言谨才想讥诮地怼回去,却突然醒悟过来这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听着倒像是她那个大伯。
“伯...伯父!”
对于萧安然,萧言谨本能地有些惧怕。萧谣没回来前,萧安然从来不苟言笑,对着她们这些侄女们也不过是淡淡的。
自从她的父亲和嫡母暗中做出了那么龌龊的事情,害得人家父女骨肉分离,萧言谨就愈发不敢面对萧安然了。
现在听见萧安然问话,萧言谨自然不会似对待林雅庭那样不耐烦,她斟酌了一下,挖空心思地想着所谓的犯罪心理学所谓的各种逻辑关系,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只好猜测地说道:
“我就知道这人想做夺皇位无所不用其极,至于这里头的玄机,我是不知道的。”
就是这么简单至于那些复杂的手段,她可想不起来。
“下回不许这么说!”
对于萧言谨,萧安然自然没了对上萧谣时候的温和,他气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