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概方向找到了马厩所在院落。
穿过月门,踏进院落里没走两步边暖停住了脚,一再确认自己没找错院落之后,才敢抬脚往里进。
满院的景象可以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就是遭劫匪洗劫过也不至于混乱成这样。
原本坐落在进了月门之后一眼就能望见的马厩草棚不存在了,也不知是遭了地震,还是又遭了一次狂风掀顶之灾,反正崩塌了。
支撑草棚的木架子散了一地,压棚顶茅草的石头滚的到处都是,而诡异的是为马厩里遮风挡雨的茅草不翼而飞了,不过并不是不翼而飞的一点不剩,院子里四处稀稀落落的还零落着几根。
边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院子里走,已经很心注意脚下,还是没挡住在一处土坑里歪了脚。
低头看着满地马蹄踏出的坑洼,边暖这才恍然回过神,想起寻找马驹和母马。
院子并不大,除了马厩之外能藏身的只剩一处墙角胡同。
边暖忙往那墙角胡同里寻找,心里极忐忑,生怕那里寻不见马驹和母马的身影。
人还未跑到地方,便听到熟悉的鼻息声和一阵马蹄踏地发出的声响,边暖放缓脚步,只见马驹从墙角胡同里探出头。
见到了马驹,边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一步一步靠近,发现马驹并不朝她迎上来,只是盯着她,谨慎的戒备着她的靠近。意识到什么,忙开口道:“别怕,是我。”
马驹动了动耳朵,似乎是在辨听听到的声音的熟悉度,过了一会儿,它犹豫着从墙角胡同里走出来。
边暖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样跑过去抱住马驹。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跑了呢。”
马驹不适应的挣扎了一下,从边暖手中挣脱出来。
边暖见它没有认出自己,忙道:“是我呀,我陪着你一起投胎过来的,你忘了吗。”
马驹已经认出了她,只是不适应她以沈念心的身体和自己亲近,眨两下眼睛回应她:我认出来了。
低头拿脑袋不满的顶一下边暖:这么久你跑哪儿去了?连声招呼也不打,还以为你死了呢。
边暖见马驹认出了她,放心下来。看看马驹身后,不见母马跟着出来,问道:“你的马娘亲呢?”
马驹望着边暖,眼中满是悲伤。
边暖看出不对劲儿,忙往胡同里去,只见母马躺在狭隘的胡同里,身形消瘦,十分痛苦的样子。
“她怎么了?”想到满院的狼藉,“难道这一个月里都没人来问过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