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筱安再次没骨气的流下了眼泪,毕竟刚才在老太太的房间已经哭过了,这刚刚缓过来,他们几个又弄这么一出,她不哭才怪呢。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孙筱安就把中心转移到了自己的订婚宴上去了。
当然福利院也在两个月以后彻底的竣工了,除了还要开窗通风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三个人就请柬什么的,左挑右挑都觉得不满意,所以最后就改成了她们自己来设计。
后来请柬她们自己设计完了以后,晚礼服,她们竟然也心血来潮自己设计了起来。
总之,直到订婚宴前一天,她们三个依旧十分的忙碌。
相比较热闹无比的孙筱安这一边,周建华的日子就灰暗了许多。
严以墨自从和她领了结婚证以后,就根本没有提过要办什么婚礼。
而且,他几乎都不怎么回家,整天都是一心扑在工作上。
甚至于很长的的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公司里住着。
严以墨的办公室和顾流笙的办公室是不一样的。
他的办公室没有休息间,所以他晚上几乎就只是窝在沙发上凑合一下。
有好几次,周建华去办公室叫他回家,都发现他是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的。
为此事,周建华甚至还跟严以墨大吵了一架,她实在不明白,即便是严以墨对她已经没有了感情。
可是为什么他宁愿睡在这么憋屈的沙发上,也不愿意回家呢?哪怕是回家住在客厅也好啊!
可是现在呢?外头的一些以前就看不惯她的人。
每次见到了她都会对她嘲讽一遍,说她活该。
这一晚上,严以墨倒是出乎意料破天荒的回了家,只是是醉着酒被助理扶着回来的。
周建华将他扶到床上的时候,他恰好说了一句“筱安……”
只是一个名字,周建华就像是要疯了一样,一盆冷水直接倒在了严以墨的身上。
原本就是微醉的严以墨瞬间清醒了过来,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建华道“你疯了吗?”
周建华将手里的盆子扔了出去,然后情绪就真的失控道“我是疯了。
我们是夫妻了,可是你睡觉也喊她的名字,醉酒也喊她的名字……
你把我放在哪里了啊?你能不能搞清楚啊?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严以墨冷哼了一句,起身,松了松领带,然后看着周建华说道“是我求着你,让你嫁给我的吗?
难道不是你非得倒贴?千方百计逼着我娶你得吗?
你明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谁,你逼着我娶你,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周建华毫不示弱,仰着头,含着泪说道“凭什么?
当初你娶她,不也是被逼着的吗?怎么?你可以爱上她,就不能重新爱上我吗?
我才是你的初恋,我们才是最该在一起的人啊!”
严以墨再次冷笑了几分,将脖子上的领带彻底的拽了下来。
然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建华道“你和她永远无法比较,你永远比不上她。
当初筱安的父母是怎么出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还有你背着我跟筱安都说了什么,当真我什么都查不出来吗?
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曾经和我在一起的份上,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说出来?
周建华,我们就这样过下去吧,谁也别让谁好过,挨过一天是一天吧!
我已经甘愿沦为行尸走肉了,你又何必苦苦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