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硬的石板床上躺了好一会儿,
楼下传来男人尖利惊恐却又不得不压抑的吼叫声,大半夜的,很有些震撼效果。
重九斤瞥见太妃滋溜一下跑回来,小圆眼珠子满是嘚瑟,晃悠悠的爬到她身边趴好。
“你做了什么?”
“吱~”毛茸茸的大尾巴得意的翘起摆荡,“放火烧鸟。”
噗~
万幸重九斤没喝水,可还是被空气呛了一下。
“烧的好。”
话说楼下那位狱警小队长进入楼下牢房后迫不及待把裤子一脱就感觉到两腿之间一阵剧烈灼烧感,疼的他哇一下叫出声。
他哪知道这只是开始。
手下只觉得莫名其妙,心里暗自揣测小队长是不是得了点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
不知道为什么小队长总是热衷于和女巫发生关系,这些女人可都是被关押的罪人,流着被诅咒的血液,身体接触太过亲密被诅咒反噬也是可能的吧。
手下一号凑到小队长耳边叽咕叽咕一阵,小队长的脸色青黑红白走了一遍,难道真的是这样。
就在他心生怀疑夹着腿向外走的时候小熊猫再送了他一个临别礼物。
小队长在断断续续的烧灼之中开始怀疑人生。
这个小队长大约属于有点门路来历的那种,他疼晕过去之后另外两名巡逻的狱警立刻紧张起来。
将人送了出去。
这地方关押着的全是女巫和巫师,也有人自称是魔法师,至少在炎木林这两者之间并没有非常明确的分界线。
“呜—”
“呜呜——”
后半夜重九斤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咬着牙捂着嘴的憋屈哭声非常压抑,要不是正好就在重九斤隔壁她很可能注意不到。
隔壁牢房里关押的是和重九斤同一天被抓进来的女孩。
重九斤被关押的第一个晚上在哭声伴奏之下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重九斤是被吵醒的。
“这个新送来的女巫竟然能睡着?”
“睡吧,今天开始就不一定还有安然睡觉的机会了。”
“快点,所有刚到的还有三楼单数房号和一楼单数房号所有人都带去四号场,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抓紧时间。”
双手被戴上镣铐后,一队穿着灰色长袍的人出现,相比起昨天那些狱警,这些人看起来更——专业一些。
面无表情。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哪来那么多废话。”
一道锁钩拉住重九斤身上的锁拷猛地一拽,她被生生拉下了石板床,从半米高的床上滚落而下,亏的是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非常强悍。
说起来,吉娅·艾文能在岩沼村隐居这么长时间正是因为她的外形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被诅咒的女巫,说她是战士还差不多。
过于健康强壮。
被一路拖拽着来到一处黑色大门。
大门打开,与重九斤原本所想截然不同,大门后连接着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她就这么一路被拉拽着走到通道尽头,不仅是她,其他女巫也是同样的待遇。
吉娅·艾文这一身古铜色与在场所有女巫格格不入,一个赛一个的苍白无血色。
学习魔法是一件非常耗费心神的事情,常年东躲西藏以及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