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能判断。”卫卿卿反复翻观瞧手中那块青玉鹿纹玉佩,但玉佩正反两面却都没任何标记玉佩主人身份的东西,让她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卫卿卿盯着那块青玉鹿纹玉佩看了许久,突然又一次莫名的觉得它很眼熟、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般!
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努力的回想,想着、想着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画面里有一个穿着靛蓝色长衫的男人,他一手拿着那块青玉鹿纹玉佩,一手轻轻的抚摸一个七、八岁男孩的头顶。
她隐约听到他说了句“大郎,以后你就是我的儿子了”,说完便将手中的玉佩递给男孩,男孩郑重其事的接过玉佩,小心翼翼的将它藏到怀里。
画面到这儿便戛然而止,没有下文。
这个突然浮现在卫卿卿脑海里的画面有些模糊,让她看不清楚长衫男人和男孩的脸,只清楚的记得那块青玉鹿纹玉佩以及长衫男人说的那句话。
她的脑海里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个画面呢?
那个长衫男人是谁?
那个男孩又是谁?
莫非玉佩的主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对!
卫卿卿如今已经恢复记忆,她清楚的记得她穿越后从未见过这块青玉鹿纹玉佩,如果她的脑海里有和这块玉佩有关的画面,那只会是萧贵妃或原主的记忆,绝不是她自己的记忆!
这块青玉鹿纹玉佩究竟是和原主有关系,还是和萧贵妃有关系呢?
为何它会被人遗落在案发现场?
卫卿卿若有所思的握着那块青玉鹿纹玉佩,总觉得这是找出凶手的关键证物。
她对自己说再努力回想看看,说不定能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可她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脑海中却再无任何和青玉鹿纹玉佩有关的记忆和画面……
这时,拿着图纸悄悄去寻访的宫女带来一个好消息,“奴婢拿着图纸问了好些人,起初一直无果、大家都未见过这样的打结方法,一直到奴婢问到一位出身苗族的老嬷嬷……”
“那位老嬷嬷说图上所画的打结方法是苗族人常用的打结方法!奴婢便收起图纸,请她照着自个儿族人的习惯结了个绳套。”宫女说完将那位老嬷嬷所结的绳套递给卫卿卿过目。
卫卿卿将那位苗族老嬷嬷所结的绳套与证物绳套仔细做了对比,果然发现两个绳套的打结的方式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凶手不是苗族人、就是曾经和苗族人长时间相处的人,且凶手一定是从小就和苗族人相处在一起,才会养成和苗族人一样的打结习惯!
这时,掌事嬷嬷也带来一个消息,“老奴按照卫姑娘你的吩咐,将守在停尸房的人都撤了,可那幕后之人依旧没有将第二封挑战书送来!”
掌事嬷嬷的话让卫卿卿越发觉得自己先前的猜测没错——之前那两桩案子,卫卿卿做出他杀或自杀的定论后,幕后之人很快就有下一步动作,或送下一封战书让卫卿卿限时破案,或是用隐晦的方法宣布卫卿卿的定论对否。
例如彩蝶一案,卫卿卿给出自缢而亡的定论后,幕后之人很快让彩蝶的家书现世,用这样的方法告诉卫卿卿答案!
可这一次卫卿卿早就给出定论,判断玳瑁乃是他杀,但幕后之人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卫卿卿暗地里曾研究过幕后之人,觉得那人是一个有轻微强迫症之人,所以每次都用同样的手法,并一丝不苟的执行每一个步骤、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