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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隐歧
    “既然是去劝他走开,为什么他会离你那么近!”二郎真君眼里红雾又添了一成。

    贺毓婷先是腹诽了一句:mmp,现在你不是比他贴得更近?老子是你们眼里香喷喷的肉包子还是肉骨头?你们是饿了三天三夜的狗吗,一个一个闻着味也能凑上来?这么挑衅的话她可不敢乱说,嘴里十分冷静自持地吐出珠玑般滚圆的字眼儿:“他只是有个问题要问问。”

    “问题!”二郎真君才不上当。“什么问题能让你们靠那么近?”说来说去就是嫌弃两个人距离太近了。这满打满当的酸味,出了树林还能再漫延百里。

    真说出来怕是要吓得你一滚!贺毓婷暗暗骂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再涨点装分下次就能在荻花宫里压着你打的阿萨辛你怕不怕?这话当然也不能乱说,她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没问呢,你就出现了。”

    二郎真君回想起自己推开门看进的那幅画面,气血又要往上翻涌。“真的等他问完了,你岂不是要被整个都生吞下肚了?”说完他啪唧一口又亲在贺毓婷嘴上,这回干脆俐落一点都没有粘糊劲。然后他又抓起贺毓婷的手。先是一个轻吻落在手腕之间,然后吮吮吸吸在手腕上弄出一个红印子。贺毓婷差点腿软发虚站立不稳,只能把全身重量都依在二郎真君另一只胳膊上,虚浮地挂着。她心里暗恨,论起调情的功力,二郎真君竟然是有增无减。

    一想到这,贺毓婷昂起头来看过去。“倒是你!这么久了,你倒是变得很会调……调……”

    “调情?”刚刚还火冒三丈的人,现在突然就云开见日,看上去欢畅得很。

    贺毓婷只觉得胸闷气堵,可以撒泼耍赖问出来的话,真溜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二郎真君把她反转了一个身,再搂着慢慢滑坐在地上。他舒舒服服地靠着树干,贺毓婷舒舒服服地靠着他。但是该问的问题,一刻也无法绕过去。贺毓婷看着眼前春意盎然,鸟语花香的场景,最终还是期期艾艾地问道:“二郎,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其他、其他、其他……”她磨了一下牙,才问出来:“中意的女人?”

    想她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早就司空见惯了结婚离婚,把闪婚闪离都喝水一样习惯的世界。现在真的轮到她问起二郎真君这种隐私问题,思想还古旧得象是封建时代的大男人。

    “没有!”二郎真君斩钉截铁地回答。

    太斩钉截铁了,反而惹人疑虑。贺毓婷想转个头看看二郎真君的脸,被他自后面强箍着动弹不得。只听他说:

    “我一门心思扑在找你的份上,每一界都是来来回回的穿梭,你以为这来来回回不要时间不花精力吗?哪来的时间去招惹别人。”

    二郎真君坦坦荡荡的口气里隐隐约约露出一丝怨气。提到这一点,贺毓婷又是心虚又是惭愧。“你不过是欠我一个承诺,遇上我的时候实践就行了,遇不上也……”她这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完了。二郎真君狠力圈紧,一下子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二郎!你弄疼我了!”

    弄疼了还是没有放松力道。

    二郎真君嘶声说:“三千世界仅你一人,你要叫我舍你就其他人?那么你呢?这是不是说你也能舍我就他人?”

    贺毓婷茫然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独身三百多年却从未动心动情这件事也不是假的。在二郎真君出现之前,她浑浑噩噩也没什么不好。该睡的时候睡该吃的时候吃,该笑的时候该哭的时候都中规中矩,一件不落地成了。也没什么不好。这念头一滑过,她自己心里突然竖起一道齐天高的大坎,怎么也迈不过去了。突然间觉得如果没有二郎陪在身边,以前那种仅靠冻眠就把生命占去十分之九的玄淡生活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无法忍受。不光是二郎真君对他人另眼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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