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止不住的饥饿感。难道那些食物全都化成了魂力填进了她破碎不堪的残魂之中?
贺毓婷经过阿萨辛房间里超大超闺秀的梳妆台时,一眼掠过去。
然后又掠回来。
她停下来,瞪大眼,看着镜子里那个妖艳非凡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蹬、蹬、蹬”地跑到镜子面前,鼻子都顶上去了,一脸不敢置信。“哎呀我槽!”她忍不住爆粗口。
牡丹懒洋洋倚在床边,皱眉。“女孩子家家,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女孩子?老子现在哪个地方是女孩子了?老子还有个丁丁你信不信!贺毓婷差一点就豪气万丈地把鸟儿掏出来亮明真身了。在证明自己的男儿身之前,她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牡丹你特么趁我不能动弹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屋檐下暂时栖来的燕子被这一吼吼得直接空中一个筋斗,尿遁去也。
“能做什么?你又不能动。”
“你看!”贺毓婷猛地扒开自己的衣服。说是衣服,其实腰上面也就是几根粗一点点的布带带而已。杀千刀的系统死都不给阿萨辛改配装,让他整天坦着个胸露着个背去招蜂去引蝶。打开阿萨辛的衣柜,特莫全都是同一款类似的乞丐装,穿了和没穿一样。这也是她不想回荻花宫当阿萨辛的原因之一!她一把拉开身上的布条,那些青的紫的红的粉的吻印就更明显了。“你特么还没对我做什么?还没对我做什么?”
牡丹做都做了,但是他居然脸红了?
脸红?!
贺毓婷真想拿拳拳捶爆他的狗头。“你红个屁的脸啊!”她怒骂,“吃亏的人是我好不好?”
“吃亏!?”牡丹凤眸一瞪,简直了,就是那俩口吵架里的泼妇。“你哪里吃亏了?我一口一口把魂力渡到你身上,保你周全。到底谁吃亏你给我说清楚!还有,我和你睡都睡过了。别说以前的事你不记得和你没关系,这三天你可是有印象了吧?一下都没撒过手!你说谁吃亏?啊?”
贺毓婷一阵恍惚:我是谁我在哪我踏马干过啥?到底谁才是男的谁才是女的谁才是占了便宜没吃亏的?她心里充满了无数个问号,每一个问号捡出来掷在地上都可以石破天惊惊为天人。贺毓婷想了想,最后捡了一个最安全的问题,虚弱地问出来:“那……那你……这三天上茅房也拉着我吗?”
牡丹一副超无语的表情望着她。
室内静悄悄。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傻啊?身为bss你上过茅房吗?”
不,她没上过。因为食物都是灵体,摄食之后全部都内循环了。上个屁的茅房。荻花宫里……不,全世界都没有茅房这种建筑!
贺毓婷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