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见秋玉锦面带愠色不做声,江宁朗小心开口到:“公子,我觉得石爷刚刚的话不错!说得都好有道理。“
秋玉锦啐了一口:“被人成功洗脑了?也只有你这种呆子才会听他啰嗦!“
“不是,我觉得石爷真心不错!“
秋玉锦不再理会江宁朗,只是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眼看老天已经暗了下来,两人都有些烦躁地走在大街上,就见同窗周雨泽和冯熙文正在人群中焦急的东张西望着。
这冯熙文是翰林院编修之子;虽然周雨泽从不告知自己的身份,但以他和冯熙文的关系,他家也一定和官府有一些牵连。
本来这家书院里收留的都是些普通子弟,不知道冯熙文的父母是怎么想的,硬是将儿子送进这所“百姓学院”!
是以整个书院就他一个官宦子弟,所以有些带有“仇富”心理的学子,是很不待见他的,秋玉锦也不例外。
冯熙文天生胆小,从不仗势欺人,反过来欺负他的却大有人在。每当此时周雨泽就会站出来护在他面前。
周雨泽相貌堂堂、气质如兰,武功不赖,文也一流,很受学院里的师长和同窗的敬佩。
但周雨泽这人虽不高傲,但和谁都不太亲近似的,好像整个学院里能和他说悄悄话的就只有冯熙文了。
秋玉锦本不想理会他俩,可他俩此时却发现了他们。
“秋师弟!秋玉锦!”冯熙文和周雨泽看见秋玉锦特别的开心,边喊边迎了过来。
正在发愁的江宁朗看见这两个人忙欢喜的迎了过去:“冯公子,周公子,好巧呀!竟然遇到了你们。”
冯熙文看了看周雨泽,才对着秋玉锦认真的说到:“秋师弟现在可有落脚的地方?”
秋玉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是把头扭向别处:对于这种大人眼里的乖巧宠物,还是敬而远之得好!
周雨泽却毫不介意,只是温声说到:“秋玉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不咱找个地方坐下聊聊?”
见周雨泽诚心相邀,反正自己也没有落脚处,秋玉锦想倒不如随他走一遭,说不定还能讹冯熙文几钱碎银花花呢?想到此,他径直朝着几步远的一家酒楼里而去。
周雨泽紧跟其后,冯熙文跟在周雨则后面,江宁朗则礼让的走在最后面。
那酒楼掌柜是个四五十岁的粗胖小老头,他一见到秋玉锦进来就变了脸色,正准备发作,就见到一个文质彬彬的玉面公子跟在秋玉锦后面走了进来。
胖掌柜顾不上奚落秋玉锦,忙去迎着周雨泽:“这位公子来了!快,里面请!”
狗眼看人低!秋玉锦正不自在着,就听周雨泽说到:“麻烦掌柜去给我们四人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再准备一桌酒菜。”
“四个?”胖掌柜前后左右看了半天,这才确定秋玉锦也在此列,这才答应了一声。回头冲着秋玉锦低声说到:“你这小子!今日可走了狗屎运了?”他揄掖完这句话,才吩咐小二带他们上楼去。
等四人落座后,周雨泽这告诉秋玉锦:自己是专为他而来,并问他现在可有落脚的地方?
虽然都在一个书院,但平时跟他们的交情不深,秋玉锦本不想告诉他们,可不知为什么他此时还是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就听江宁朗起身抱拳说到:“冯公子,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公子,我们主仆二人一切财产皆无,又联系不上我家夫人,现在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