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记事起,就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跟娘亲也是聚少离多的,而爹爹…?
不知为什么,秋玉锦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就觉得此人应该早已不在人世了。
此时天早已经黑了下来,既然有了住的地方,就不用再去打扰宗伯一家了。
秋玉锦看着这普通的一家三口,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连忙站起来询问这里有没有多余的客房,好让他们把行李放进去。
陆母一听忙去收拾了一个房间。
又对秋玉锦主仆说到:“要是你们不嫌弃,就把我这里当成你们的第二个家吧?”
江宁朗急忙起身:“不!陆婶客气了,宁朗正求之不得呢!就怕陆叔、陆婶嫌弃我们才是。
“对了,陆叔陆婶,我和我家公子在这里的一切用度,等我将来挣到银子就付给你们。”
“这孩子这么客气干嘛?不用了!”
“是啊,我家小宝老实木讷,难得有朋友上门来找他,说些银子的事情就见外了。”
两位老人真诚无比,江宁朗不好再推托,只有起身施礼道谢。
陆小宝见此,急忙拉着他坐了下来,转过话题:“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走后没几天,周雨泽和冯熙文也退学了。
你们说冯熙文就算了,可是那周雨泽文采出众、才思敏捷,居然连个童子试都不考,是不是太可惜了些?”
江宁朗笑道:“人家志肯定不在做官上面,要不然明年的状元肯定是他的。”
“是呀!”陆小宝惋惜着。
秋玉锦嘀咕道:“这人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神秘,咱猜不到就不要猜了,浪费心情!”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当下吃完饭洗漱完毕后,就各自上床睡觉去了。
晚上才五更,就听到陆家人已经起床,轻手轻脚地开始忙活起来了。
江宁朗听到动静也连忙爬起来,帮着陆老实打着杂。
秋玉锦见此也不好赖床,只好也起了早床。
陆母已经把他们昨晚换下的衣服拿去洗了,并且找了几件陆小宝穿小的旧衣服,问秋玉锦要不要?
下午闲下来时,见秋玉锦和江宁朗的几件衣服有破损的地方,她不声不响地替他们缝补好了。
她边补边感叹:“没有大人在身边的孩子就是苦!“
江宁朗和秋玉锦见此愈加感激他们一家,做起事来都是勤快又耐牢的,很讨陆父陆母的欢心,很快就把陆小宝比了下去。
听着父母夸奖秋玉锦他们,贬低自己,陆小宝也不恼,只是嘿嘿笑着。
这天下午,趁着没事的时候,江宁朗拉着秋玉锦到衙门前去打听上官安的事情。
衙门口的衙役说是上官安正在满城查找陷害他的人,而悬赏告示早已贴满了大街小巷,相信很快就能找出那两个骗子的。
从衙门里出来后,秋玉锦他们遇到了冯熙文和周雨泽。
一见面,冯熙文就问他们的工作顺不顺利?
江宁朗好奇问到:“难道贾老板那里的工作,是你们帮忙找的?”
周雨泽笑笑:“不是。”
“我本来是托人在酒楼里给你们找的事情的,谁知你们就有地方了。”
秋玉锦面现讪色:“贾老板前天把我们赶出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秋玉锦才开口,江宁朗陡地捏住他的手,接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