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此时她那阴沉倔强的眼眸，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从五百年前开始。
白羽淡然一笑，睨了一眼院内，说“我现在…很好！”
九岱知道白羽指的是什么。可是她，绝不会让他那么安逸！
经过一会儿的调整，九岱已经完全压制住了体内墨行的残识躁动。此刻看起来，就如五百年前一样高高在上，轻蔑一切。
白羽问“五百年前你和墨行纠缠于我，现在又来缠着我，难道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你针对我的原因吗？”
九岱冷冷一笑，“我不说，你难道打算灭了我吗？”
“如果你不伤害我的人，我就放了你！”
他的语气霸道分明，威严的不敢让人否定。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那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是你，害了你自己！”
是你，害了你自己？
白羽思量间，九岱咬牙继续说道“还有，凭你，打不过我！”
白羽勾起一根手指微微的揉搓着，嘲讽的看着九岱，说“你的狂傲和你温养的那一缕残识，一样可笑！真不知道你们是哪来的自信？还有！……你以为一个妖身的温养，可以复活那个煞妖吗？”
真的要复活墨行吗？她没想想过。
“五百年前，墨行和我打赌，他说和你一战他会赢，可是他输了！”九岱说起此事，似乎一点都不惊异，一切仿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一样。
没错，她从来都不觉得墨行会赢过白羽！所以才和他定下了那样的赌约！
“这一缕残识，是墨行输给我的！是，属于我的了！”
这个女妖，还真古怪。
五百年了，还是那样。
白羽好奇，“墨行输了，自愿将一缕无用的残识奉给你，若你输了呢，他想要的是什么？”
九岱毫不避讳，说的轻描淡写，“我。”
“你？”
白羽后知后觉，“堂堂妖君，竟然也会有……”
白羽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九岱揭了他的底，
“这风花雪月，是缘是劫，任凭他妖君为煞，还是一心乾坤之道的，都躲不过！我要是你，有笑话别人的功夫，就先照照自己。”
白羽无谓的笑着。
“你拖延了我这么久的时间，也该把里面的人带回去了吧！”
“你怕了？你怕输给他？”
白羽负手悠然，“我若是怕，就不会让他进去。”
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
——
院外两人唇枪舌战的说了半晌，屋内文轻和兰小清也同样续了半天的旧。
“清儿……这就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真的不是要娶那国相之女！是他们骗了我！我一直以为要娶的人是你！我想娶的……也只有你！”
文轻突然闯入兰小清的闺房，滔滔不绝的和她说了半晌，兰小清都没有插言的机会。
“清儿，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望着文轻气色惨白的脸，兰小清摇头一笑。
“我不会生你的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你生病了吗？”
“没有，我很好。能见到你，我一切都好！”
两人盈盈相忘，眉目含情。
兰小清只感觉身后一个力量，她就被从文轻的身边拽开了。
抬起头是那个冷若冰霜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