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九岱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也是她的眼里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色。
她的眼中不应该是轻蔑不屑,傲视天地万物的吗?
墨行的那缕残识发出阵阵的躁动,他很焦虑。
“九岱!你到底在怕什
么?”
“九岱,她是谁?”
“九岱,你这断尾之痛是她造成的吗?”
“九岱,告诉本座,本座会保护你!”
呵呵,又是这句。“你不害我就行了。”
墨行不甘的低吼,可是看到九岱那副真的很痛苦的表情,心中竟不安了起来。
“九岱,本座不会再伤你了!”
“九岱,你不要怕!就算要入万劫不复之地,就算灰飞烟灭,本座…愿意替你!”
呵…呵呵!
九岱摇头暗笑,想起了刚才看到的事情。
“妖君莫不是看那两个凡人煽情久了,心里痒痒,也想现学现卖表演一番?”
墨行笑得隐晦,“本座只是说要去看一看本座的皮相,可没说去看凡人倾诉情爱。腿长在你自己的身上,是你站在那里看完了全套,津津有味不愿离开,怎么现在赖在了本座的头上?”
九岱无所谓的一笑,“我不与你争辩,就当闲聊无趣打发一下时间吧!”
“哦?闲聊无趣?那你怎么不去帮那个凡人救他爹?”
九岱掩饰,“凡人自有凡人的命数,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
…
兰府:
大家分开之后,兰小清因为害羞,从月非凉的怀里抢过来了那只兔子,就跑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月非凉凌乱的身影,无辜的看向了白羽。
“我可听见你们都说清楚了,她这不找你风花雪月,抢了我的兔子算怎么回事?”
“你的…兔子?”
白羽的轻轻蹙眉,狭眸眯成了一条缝隙,颇有深意的盯着他看。
月非凉看起来十分无奈的耸拉着肩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说:“是要绝交吗?”
白羽见他生气了,立刻恢复往日模样,但是心里却转了几番。
月非凉生气了。
可以让他认真,生气的事情,相识一千多年,只有那个人了吧。
看着白羽若有所思,月非凉摊手到:“算了算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羽宠溺一笑,“她害羞了。”
“害羞?”月非凉难以理解这女人的逻辑,“这个时候害羞什么,不是应该干柴烈火,嗯…咳咳,没事,我咳嗽。”
白羽幽黑的瞳眸,警惕的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你不会变太到偷听我们说话,还要偷看我们…”
月非凉的逐渐僵硬,“白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听过吗?你这样贬损我,就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己,知道吗??”
“你可是有前科的。”
前科?
月非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五百年前那次,是我无意撞见的!我还没让你们赔我精神损失,替我洗眼睛呢,你到好记得这么清楚!!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样那样…还要怪我的眼睛没有走对方向吗?”
“真的是,真的是,不可理喻!陷入情爱的疯子!”月非凉对他撇了撇嘴,“你不就是怕我看到你的小丫头吗?我告诉你,我还怕长针眼呢!再见!”
月非凉说罢,气呼呼的跑了。
白羽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