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你只要牢牢控制住胡家的生意,他有求于你,必定不会成为你的阻力。他那个人无往不利,你好好利用,帮里的人大可以让他替你应付,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就是,现在就下山好好筹划。
“听说你与那胡家的丫头闹得有些僵,该解释的解释,该哄的哄,男人嘛,脸皮厚点没事,日子久了,什么仇什么怨都淡了。”
“等你都安顿好了,我也可以时常去山下转转,享享清福。
“不过我可要事先说好,你义母和洛儿都在山上,我是不会在你那里久住的。”
庞勇脸上始终一派和煦,齐天平想问的话在口中转了几轮始终开不了口。
意识到了齐天平反常的沉默,庞勇脸上微笑不变,口中依然轻松:“怎么?不欢迎我?”
“不是。”齐天平讷讷回答。
不能这样耗下去了,他心道,越坐下去,越是如坐针毡。
他打定主意,一脸肃然:“义父,儿子有一事相求。”
见齐天齐表情十分严肃,庞能心中咯噔一下,这个儿子向来不爱求人,发生什么大事了?
他用眼神鼓励齐天平,“什么求不求的,咱们是父子,有事你好好说。”
闻言齐天平心中一痛,但他不能犹豫了。
他鼓起勇气,“义父,十八年前,黄县令之死,您有没有参与?”
庞勇脸上的笑意陡然收起,“你问这个做什么?”
“您有没有参与?”
齐天平的眼光死死地盯着庞勇,这让他无法回避。
庞勇淡淡答道:“参不参与,与你有什么关系。”
“求义告知儿子真相。”齐天平坐椅中站起,在庞勇面前跪了下来。
“我参与了,怎么?你还要替黄县令报仇不成?”庞勇脸色冰冷,语气冰凉。
听到潜意识里抵触的答案,齐天平觉得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
原来义父真是他的杀你仇人。
可是,他几乎是义父一手带大的。
“我就是黄县令的儿子。”齐天平看向庞勇,跪直身体。
听到这个消息,庞勇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喃喃道:“怎么会?”
齐天平将胡康诚临死前的一番话说给了庞勇听。
听到不远处的刀兵相交之声,庞勇凝眉,“你做了什么?”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身为人子,自然要替枉死的父亲讨回公道,外面已经被我包围了。”齐天平木然说道,同时他的心中涌起疑惑。
外面的动静怎么会这样大,难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庞勇见齐天平眼中闪过忧色,他坐直身子,斥责齐天平:“糊涂!”
齐天平沉默不语。
庞勇恨铁不成钢,一字一句道:“那姓胡的说你是黄县令是你爹就是你爹了?玉佩也好,胎记也罢,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你那玉佩也没有特别之处,要找到一块类似的并不难。至于那个胎记,你当年为接近他使苦肉计腹部受了伤,他看了你的伤口看到你的胎记并不奇怪。
“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不是因为恨天雷帮与你,故意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