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们也心知肚明,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挨骂。光头趁老常不注意,偷偷对岳临泽比了个中指。
他的动作陶语也看到了,皱了皱眉后就没当回事儿。谁知道岳临泽趁所有人不注意,直接一拳打在了光头脸上。
光头没想到他敢动手,怒气上头正要还手时,被他身边的瘦猴提醒一句,他想到了什么,立刻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果然,老常大怒:“岳临泽!禁闭三天!陶语你带他去!”
“是!”陶语冷眼看着岳临泽,等他过来后就将两个人的手铐在一起,面无表情的朝禁闭室走。
岳临泽刚刚走向光头时,她心里便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没想到最后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人当真是个混不吝的性子。
“小狱警,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的。”岳临泽漫不经心的笑。
陶语冷淡的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这个副人格在替父顶罪之后,很快意识到这件事是父亲的阴谋,所以中途逃离过监狱一次,出去后便用手段套走所有财产,让父亲和继母一家背上巨额债务,很快他们便因为财产问题狗咬狗,各自落得凄惨下场。
而在这之后,他又主动回到了这个监狱里。
这人已经亲手报了仇,所以戾气应该不是因为家庭产生的,而他本有机会洗脱冤屈,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重新回到监狱。这种种行为表明,他对人生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宁愿在这里度过余生。
陶语对此做了详细的分析,这个副人格的戾气或许是源于自己只能浑浑噩噩生活、却对这样的生活不满意,而又找不到自己喜欢的方式活下去,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这样是开心点了,心底却有一股郁气一直挥散不去。
而她现在要做的是,像老师一样引导他重燃生活希望、找到人生目标。
这一次她有了经验,决定要时刻和副人格保持健康的关系,拒绝再像上次那样、最后发展到她也无法控制的地步。
而在教导岳临泽积极上进之前,首先要帮他扳扳这令人头疼的性子。
陶语一边思考一边往前走,全程没注意岳临泽跟自己说了什么,所以在他提醒自己前面有坑之后,她也一如既往的往前走。
岳临泽本来以为她听到了,便没有再提醒,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她一只脚悬空了,他立刻拉她,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陶语直接栽了下去,而手跟她铐在一起的岳临泽,也因为惯性一同掉了下去。
陶语只觉得脚下一空,接着便摔进了土坑中,她闷哼一声还未起来,身上便砸下来一个重物。
陶语被砸得眼冒金花,叫都叫不出来了。她的胸口像裂开一样疼,后背刷的出了一层冷汗,连叫岳临泽从身上滚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岳临泽倒没觉得疼,他欣赏的看着身下人痛苦的表情,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又软又香,一点儿都不像个男人。
“抱歉啊,小狱警,我本来想给你当肉垫的,可惜没来得及。”他笑笑正要起来,突然发觉他的手放在她腰一下、大腿以上的位置,这个位置是哪,是个男人都很清楚。岳临泽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没等他甩开手,陶语便疼得动了动,结果岳临泽的手贴得她更近了。
岳临泽暗暗骂了一声,正要站起来,突然察觉到手里的触感不一样。他想了一下,脸色微妙起来。
“……滚下去。”陶语疼的直抽冷子,严重怀疑这人把自己肋骨砸断了,而这人却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