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人也在吗?
想到弹壳,陶语的目光变得淡淡的,几乎肯定了这件事。这些先进的东西,只有那个有枪的神秘人才会知道,而这个人参与了制定律法和组织活动。
她之前已经推断出这个神秘人很可能是无还城的百姓,而且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才可以完美的隐藏住自己的身份,现在他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无还城,就更加肯定了陶语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现在范围已经缩小到府衙这个小小的区域,找出神秘人也只是时间问题,只是有些麻烦的是,这个人和副人格之间的距离,似乎比她想的还要近,如果他真的对副人格动手了,那她很可能都来不及反应。
必须得想出个办法才行了。
陶语眼底闪过一道光,唇角缓缓勾了起来,要躺下时腰一酸,嘴角顿时僵住了,哎哟哎哟的抽着冷气躺下,在心里把岳临泽骂了一万多遍。
去了府衙的岳临泽嘴角一直上扬,和他议事的几个人频频看向他,他都没有发现。
等外头的天从亮到暗时,今日的公事总算结束了,几个人商议着一同去酒楼,岳临泽犹豫一下,讪讪道:“我恐怕不能去了,今日要早些回去休息。”家里还有个不能动弹的媳妇儿,他实在是担心得慌,
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官员笑道:“城主大人娶了亲就是不一样,可比往日沉稳多了,若是以前,一听要去吃酒,就是不带您您也是要跟去的。”
“顾伯伯不要取笑我了,我确是放心不下阿语,她今日身子不舒服,所以我想回去看看。”岳临泽害羞而坦诚。
几个官员一听,便都善意的笑了起来,一个年轻些的人打趣:“城主大人娶了媳妇儿后,看着可是比以前开心多了,之前咱们拦着他不让出家,看来还是给拦对了啊。”
“可不就是,如果当初出家了,咱无还城的事你还是要管,可这媳妇却是娶不了了,看你不得悔死。”另一人立刻接着道。
岳临泽笑得单纯:“如果我先做了和尚再遇见她,我就立刻为她还俗。”
“行了啊,不知羞。”年长的官员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便笑着斥了一声。
其他人立刻老实了,岳临泽趁机从他们中逃出去,坐上马车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一双星目中漆黑一片,黑暗之中透出寒潭一般的冰凉,仿佛半点感情都无。等他回到城主府,脚触到地面的一瞬间,眼底又满是对这世间的宽容和爱意。
到家后先问了陶语,得知她已经吃过后,便匆匆用些饭菜回房了。
陶语这会儿已经睡着,白皙的脸颊贴着枕头,挤出一点肉肉,嘴巴因此微微张着,透出晶莹的光泽。她的双眼平静的闭着,睫毛像扇子一般在眼下印出小小的阴影。
或许这世界上有许多比她漂亮听话的姑娘,可这么特别且不可复制的,似乎就只有她一个。岳临泽在床边看了许久,最终缓缓朝她伸出手,贴在了她温热的脖颈上,感觉到手心里微微跳动的大动脉后,他的心脏因此有了片刻安宁。
陶语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满是恐惧,看向岳临泽后下意识往后挪了一下,接着就因为不舒服的身体闷哼一声。
岳临泽忙扶住她:“怎么了?”
陶语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突然眼眶一红,哽咽着叫了一声:“临泽!”接着便抱上了他的脖颈。
岳临泽一愣,伸手扶住她的腰,感觉到她在怀里抽泣后,顿时急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陶语只是小声的哭,也不说话,岳临泽心里不可控制的焦躁:“快点说话,到底怎么了,你若是不说,我去问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