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不信任的挪远了些,写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才将字条耐心折好。她这么神秘的样子引得岳临泽更好奇了:“到底写的什么啊,给我看看呗。”
“你的怎么不给我看啊。”陶语嘁了一声,把字条放进了灯托里。
岳临泽立刻把自己的字条扬到陶语面前:“给你看给你看!”
陶语快速瞥到白首不相离几个字后,立刻闭上眼睛嫌弃道:“拿走拿走,我才不稀罕看!”
岳临泽撇了撇嘴,只好把自己的字条也折好放进灯托,陶语听到他点灯的动静了,这才睁开眼睛。
岳临泽不情愿的把河灯放到水里,陶语借着蜡烛的光看到岳临泽手上细碎的伤口,忙道:“给我拿回来!”
岳临泽吓了一跳,眼看她就要往河里去,忙用棍子把河灯够了回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灯有什么问题?”
陶语弯腰把河灯取了回来,看到除了底部有些湿、其他的都完好无损后,她终于松了口气,珍惜的把河灯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着岳临泽道:“这是我的,我不想把它扔水里。”
岳临泽无语一瞬,接着好笑道:“你如果喜欢,我回去再给你做一个,这个是祈福用的,哪能再拿回家啊。”
“我不要新的,我就要这个,”陶语讨好的看着他,“你费了这么大功夫做了个灯,哪怕是神明,我也是不舍得给的。”
岳临泽一愣,下意识想把手藏起来,但想到她已经看到了,便没有再动,只是有些无奈,认真和她讲道理:“不能拿走的,只有用河灯在无还河许愿,愿望才有效,和一个河灯相比,难道咱们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愿望不更重要?”
陶语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睛眼角微微下垂,看着说不出的可怜。岳临泽瞬间就心软了,咳了一声找了个芦苇,又将河灯里的蜡烛取了出来,手指翻转之后,一个简陋的芦苇灯便出来了。
陶语笑了起来,看着岳临泽把芦苇灯放到水中,煞有介事的闭上眼睛许愿:“望神明不要怪罪,念在我夫妻二人一片诚心的份上,让我们能长相厮守,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陶语垂眸浅笑,也跟着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岳临泽睁开眼睛后便看到一个虔诚的姑娘,他的眸色暗了暗,许久后才轻声道:“好了吗?”
“好了。”陶语睁开眼睛。
岳临泽牵着她的手站了起来,一起朝岸边走去,边走边道:“本来想带着你去庙会逛逛的,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人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嗯。”陶语说完,空着的手抱紧了她的河灯。
岳临泽扫了河灯一眼,故作无事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能是什么,愿望呗。”陶语不欲多说,随口敷衍过去了。
岳临泽心里痒痒,但看她这么珍视河灯,便打消了一探究竟的想法,等到回去之后,还帮她找了个可以装河灯的箱子,看着她上锁之后把钥匙藏到了衣服里。
“我不会看的,不用跟防贼一样。”岳临泽嫌弃道。
陶语嘿嘿一笑,把箱子摆到了柜子顶上,这才放心了些。岳临泽受不了她这幅蠢样子了,拖着她回到床上休息。
从这日起,岳临泽的时间便多了许多,每日里大量的时间都在家里陪着陶语,陶语每日面对他时都是挂着笑的,可是他一背身,她眼中的焦灼便曝露出来了。
好在也不是二十四小时一直在一起,但凡在岳临泽不在的时候,她就继续搜索他们的寝房,想从这间岳临泽住了二十年的房子里找出些蛛丝马迹。可她找了许久什么都没找到不说,肚子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