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背上臭流氓不要脸的名声。
可偏偏现在钻在自己被窝里的,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目光澄澈,仿佛未被污染的清泉,一眼就能看到底,无有半分浑浊的杂质或是泥沙。
如果事实真的像堂姐蒋芸诊断的那样,现在的岑远就是水螅型的人类,身体上不允许他对雌性产生半分关于求偶的邪念。
是故‘我害怕,不敢一个人睡觉’这句话的说服力就很大了。蒋鸢没有拨打110报警电话,取而代之的是,轻轻的拍了拍岑远的后背。
“乖,别怕。”
———————————
于此同时,市医院大会议室。
不管是医院还是实验室,此刻通通乱作一团。有几个来开会的医生因为意见不合大打出手,脸上还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但外头怎么样对于会议室没有多少影响,这里仍旧井井有条。会议接待岗位的姑娘们把杯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给每位来参加会议的医生专家沏了上好的茶。
院长说了半个钟头的废话,我们要齐心协力应对此次的危机,团结才能渡过难关之类的废话后,才终于坐下,轮到了来自各个医院里的专家们说话。
投放在大屏幕上的病例各个闻所未闻,且耸人听闻,但蒋芸怎么也听不进去。
圆珠笔在蒋芸的指尖翻飞,有一件事盘旋在她的心头。
“岑远的身体状态是回到幼年期了,心理状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