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气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乌竹定睛一看,原来那人腰间挂了个缝的紧密的锦袋,外面微微凸起。
周惜玉护住西颜,颤着声音喊了声:“爹……”
原来这就是那个周县令。
那个锦袋——乌竹又盯住周县令腰间一瞬,顿时就明白了,这个周县令好狡猾,居然贴身将妖丹带在身上!这妖丹凡人也不会感受的到它的气息,是不会有人注意的。
想到就是他将西颜打成这样,乌竹就气的要冒烟。这时,那十个壮汉都围聚过来要抓乌竹,周惜玉“嗖”地站起来,挡在乌竹的面前,怒道:“这是做什么!爹,你,你怎么可以将西颜打成这样!”
“混账!她只不过是妖。”周县令冷声呵斥女儿,他刚刚看到了乌竹为西颜疗伤的举动,早就明白乌竹也是妖,就准备把乌竹也一起捉起来。
西颜蜷在地上一动不动,乌竹退了一步到西颜的身边,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周县令的一副妖就是拿来糟践的嘴脸,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不成?正想着,脑海中搜刮了一些平常孟千千和牵言闹腾时候骂着玩的词,嘴上就开讲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在这给我哇哇叫,周小姐的命可是靠西颜的血续下来的!而你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反而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西颜对周小姐如此情深,却全都被你糟蹋了,你……你真是荒唐!”
西颜在乌竹说出“如此情深”这四字的时候,身体不由得一震,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去看周惜玉。却没想到周惜玉的眼神也在自己的身上,那目光饱含着震惊,了然、和化不开的怨与愁。
周县令听的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讥讽道:“不过就是个卑贱命的女妖,竟敢和我儿谈什么情深意重?荒谬荒谬!我看你是从未知道什么叫廉耻!竟然和我说两个女子能够有情,也不怕自己烂嘴皮!来人,抓起来!”
乌竹被周县令的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哪里受的住这个?在她的观念中,只要有情,女子有何不可。这还是她第一次经历如此剧烈的情绪,顿时没了主意。西颜面如死灰,眸中最后一丝光亮都熄灭了。周惜玉也是听她爹的这番话听的脸色惨白。
来了两个人要架住西颜往外拖,余下的全都过来将乌竹这边,要将乌竹的手背在后面拉出去。
“走开!”乌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虽然修的一些法术,但怎么奈何得了人不敌众。四个大汉紧紧地捉住她的胳膊,不管她怎么扭动都没用。
“爹!不可以!”周惜玉大喊了一声,乌竹是为了帮自己才来周府的,现在却被自己连累了。
周县令转头对着周惜玉道:“玉儿,莫要再胡闹!再乖乖等过了这几天,你的病就彻底好了。”
眼见着西颜和乌竹要被拽出去了,周惜玉顿时就急了,一跃而起就踢中家丁身上。她轻功厉害,拳脚足够防身。但是这段时间身体又差了许多已经使不上太大的劲儿。她的头发全散下来,像是发狂一样去撕扯那抓住西颜和乌竹那些人的衣服,死死地护住西颜不让人带走。
“成何体统!简直在给人看笑话!”周县令见女儿竟然这样,气的立马发作。他心想,果然妖就是妖,把她女儿都蛊惑成这样,这西颜必须要死。
乌竹也是一阵挣扎,胳膊被箍的发痛。她此时心里有些发悚,不会今儿个就真被这个凡人在这宰了吧?
门外。忽然来了道声音,骂道:“这些个凡人!不要命了,敢动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