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看着龙渊,“我想知道。”
龙渊回望秦南,久久之后无奈地叹息,收回顶着吴止戈喉咙的利剑。放下剑的刹那,龙渊在秦南的眼中彻底消失不见。
“呵呵,有器灵了不起啊。”吴止戈摸着自己的喉咙,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皮肤火辣辣的疼,“嘶,还真是疼。”
“不疼,怎么长记性。”秦南紧张地捏成了拳头,眼眸深处暗含着期待地看着吴止戈,希望能够从他口中知道些十年前的事情。秦南看着吴止戈,面目全非的吴止戈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心能够平静。如果吴止戈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秦南觉得自己肯定无法保持平常心。
“肯定没有你疼。”吴止戈脸上的横肉抖动,如秦南所愿地说起了十年前的一些事情,“师父闭关,要不是你冒失地去喊他,他根本就不会出来给我们可乘之机。师父倒在血泊中,从血管中喷射的温热液体溅了你一头一脸,小南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么的六神无主过,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师父那么脆弱过。”
秦南捏紧了拳头,“为什么,那可是我们的师父。”
“啧,只有小孩子才会说出这种话。”吴止戈伸出自己粗大的手指摆了两下,怅然地说:“成年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有师父在上面压着,我永远无法出头。你知道吗,师父准备将琢园留给大师兄,将外面的产业分给老三和老四,你和我什么都没有。”
吴止戈蛊惑着,“你应该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我们应该同进退,因为我们都是被遗忘的人。师父就是个脑袋不清楚的东……嗷,秦南你他妈有病啊!”
秦南揉着手腕,气急之下用力不对,打了吴止戈一拳自己也疼的厉害。“不准你那么说师父,你说一次,我打你一次。”
“我去你妈的秦南,匡老子买了那把破剑,现在还打我,我只不过是在和你叙旧。”跌倒在地上吴止戈破口大骂,完全无法维持浮于表面的绅士风度。
“你自己要和我争。”秦南轻轻一笑,“一亿多而已,吴老板有钱。”有钱却是个吝啬鬼,够他心疼一段时间的。
那把秦剑根本就不是荆轲剑,只是秦朝生产出来的一把剑而已。宝丰拍卖行在宣传时,也只是说有可能、大概、或许吧……留白的地方,全靠个人想象。
龙渊提了个头,秦南就完善了后续,事实证明这一次完成的很漂亮,让吴止戈大出血了,开心。
“一亿一千万不过是小惩大诫,我会让你一无所有。”秦南居高临下地看着吴止戈,“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
吴止戈心里面莫名地开始发慌,他色厉内荏地说:“与其搞我,你还不如管好自己,名声那么臭,你还怎么混。和师父一样,都是假清高,不会为自己辩解,呵呵。嗷,秦南你够了,竟然踢我!”
“这是替师父教训你的。”
秦南狠狠地踹了两脚之后,一度想对着吴止戈的脖子来上一下。但他大好的人生不能够因为吴止戈这个混蛋毁了,杀心刚起就偃旗息鼓,心中还有些惊慌,他怎么想到要杀人?
地上的吴止戈蜷缩成一团,抽气声不断,但他还是很嘴硬,“除非师父站出来,不然你的名声永远洗不干净。”
“清者自清,不劳你费心了。”秦南掸着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孤家寡人只能够自舔伤口,我要回家享受家庭温暖了。琢园不欢迎你,最好不要靠近这儿十米内,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