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应该记住了。”
只要找对了路子，她学习能力还是不错的。
她闭上眼，试着按照方才的感觉调息，果然，熟悉的暖流重新涌了上来。
“好厉害！”她惊讶道。
杨戬看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嘴角。
“看到你的元丹了吗？”他问，“那是你的修为所在，若是元丹毁了，你不仅会失去所有修为，甚至还会因为反噬而比凡人更加虚弱，衰老得更快。所以要好好保护。”
妲己：“我懂。”
她兴奋劲儿上来，求知欲爆棚，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这事其实不难，只要掌握了基本窍门，很快就能融会贯通。到后来杨戬就坐在一边看书休息，放她一个人在那里试来试去。
“咦咦咦！”她一声惊呼，杨戬抬起头，就看见一个花瓶朝他当头飞来。
他手指微动，花瓶便稳稳落回桌面。
妲己咳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控制它换个地方，结果没掌握好力度……”
“正常。”杨戬说，“熟能生巧，我当年也不是一上来什么都会的。”
他合上书：“今日便到这里吧，以后你可以自己揣摩，有不懂的再来找我。”
“好好好，多谢真君！”她连忙起身，朝他作了个揖，“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他颔首。
“哦，那个……”她欲言又止。
“怎么？”
“万一我在练习的时候，一不小心弄坏了府上什么东西怎么办……”
杨戬闻言，不由扬眉：“无妨。我这府上没什么要紧的物事。真有要紧的，你也碰不到。”
“那，那我就放心了。”她尴尬一笑，退了出去。
妲己回到自己房间，往床上一坐，揽过旁边的铜镜，把头偏来偏去照了几遍，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拂过自己的面庞。
一层柔光淡淡掠过，她亲眼看着镜子的自己换了个容貌。
哇！
没有女生能够抵抗捏脸游戏！
她玩得不亦乐乎，连草一草二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
草一草二看着床上不停变脸的女人，陷入沉默。
沉默之后，它们决定打破这个女人的美梦：“你清醒一点，你就算长得再漂亮，真君也不会喜欢你的。”
妲己：“？？？”
她放下镜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说什么？”
“我们说，真君留你只是出于道义，你可千万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外表上，否则到时候被真君甩脸色，哭的是你。”
妲己：“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换脸是自己高兴，关真君什么事？”
草一草二：“哦？”
“现在这张脸太普通了，我不能忍，又不能换回原来的容貌，那我当然得自己找一个好看的咯。”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喃喃自语，“对了，我原来应该长什么样？”
这镜子是她开始养伤后草一草二给她送来的，那时她已被杨戬换了脸，根本不知道原主到底长什么样。
她又开始兴奋起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祸乱江山啊！
她凝神想了想，指尖颤抖了一下，缓缓拂过脸颊。
柔光一闪而过，她闭上眼，一时间有点不敢面对。
身边传来草一草二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