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但有贾诩在身边,李傕却发现自己轻松了不少。
“松开吧。”
紧紧拽着贾诩的衣口,等李儒开口后,李傕方才松手放了贾诩。
在西凉军中,并非每一个书生都有贾诩一般的待遇。
西凉士卒的眼里敬一个李文优,其余的,都只不过是能杀和不能杀的区别
眼前的贾诩也是如此
“文优何必如此。”
整理了一下衣裳,见李儒如此,贾诩莫名来由的心一酸,眼前的李儒真的还是他所认识的李儒?
“喝吧。“
提起身边酒,分别扔给贾诩与李傕。
酒一人喝只是在喝闷酒,从未见得有半丁点的意思,就与友畅饮方是痛快。
三人提着酒壶,倚靠着栏杆一口接着一口的猛喝了起来。
“军师可知今曹阿瞒在东郡站稳了脚跟。”
“剿灭东郡黄巾余孽,他曹阿瞒自然有资格占据东郡。”
仰着头,提在手中的酒壶,对着嘴如霄九天河入口中。
闻言,李傕面露佩服之色,虽李儒不理外界之事,整日借酒消愁,但从有些事情可以小见大,便如现,只可惜
“袁本初那厮可是占了冀州之地?”
“回禀军师,正是!”
在听闻李儒开口,李傕却是讶然,不过却并未太多的意外,他佩服李儒不就是因为李儒这等运筹帷幄的本领。
“初平二年,韩馥部曲鞠义造反,公孙瓒南下,韩馥疲于应对,不知袁绍派何人所去,凭其三寸不烂舌倒是让韩馥乖乖交出冀州兵权与袁绍,袁本初这厮不费吹灰之力却拿下冀州,当真是其命好,还是说韩文节不堪大用。”
李傕讲到韩馥时,面容上若有若无的嘲讽,对于他而言,这等庸才岂能占据冀州这块宝地。
“北平太守公孙瓒可有消息?”
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壶,李儒正色以对。
此时的他眼露精芒,神采飞扬,依稀之间,仿佛当初的纵横天下睥睨群雄的李文优又回来了,于此时,贾诩也随之放下酒壶笑道:
“公孙伯圭走了一步妙棋,也不知是有何高人在背后指点,这一来一去,倒是让公孙伯圭解决了后顾之忧。”
“哦?”
李儒兴趣大起,天下之事,唯有这等变数之事,才使让最为感兴趣。
“文优可知,公孙瓒与刘虞结为姻亲。”
“妙!”
贾诩未说完,李儒却是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神色中的兴奋之色越来越重:“妙不可言!这样一来,公孙瓒的后顾之忧就真的没有了。”
“花费一年之功,取得如此的成效,看来他公孙瓒真的费尽了心思,依靠幽州,今后公孙瓒怒势不可挡,与占据冀州的袁绍可有一场好戏看。”
“只是文优,依公孙伯圭的个性如何能做出这等妙事,他背后应有妙人出招支援。”
李儒听闻贾诩之言,依靠着栏杆,面露唏嘘之色:“哪有妙人,有的只有他的结义兄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