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涿郡,居于漠北,不过到了五月份,也是酷暑难耐,酷热不分地域,也不见得寒风半分,简短的服饰穿着在身上,轻摇的蒲扇,似乎在炎炎的夏日中求得一丝的凉爽。
右北平土垠郡守府邸,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好生不热闹。
县城内,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布,就算是那些与公孙瓒不对眼的人,都纷纷挂上了红布红灯。
无他
只要挂上这些,一人三枚上官林五铢钱,可是一人三枚,并非是一家一户,而且红布红灯乃是太守公孙瓒所出,事后这些东西也归各家所有,这么好的事情,谁不愿意去做?
只是浪费点力气罢了,明摆着的好处放在眼前不去拿,那真的会遭到报应。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庆洋洋,似乎外界的乱与这里一点关系都没有,让人啧啧称奇。
“隼叔,你与我说道说道这公孙伯圭。”
在土垠五十里外的地方,一辆马车缓慢前行,马车上的人带着任务而来,不过这项任务极重,做为司马家的长子,司马朗深知此行意义非凡。
他想要了解公孙瓒!
他的了解并非是外界阿的那些传闻,是真正的想要了解这位起于微末的豪杰诸侯!
然,能说出一二公道话的,唯独他的那位兄长陈叔弼是也。
“禀公子”
公孙瓒字伯圭,乃辽西令支人,曾经在辽西郡中做过门下书佐,公孙瓒的相貌英俊,身高雄伟,声音洪亮,得当时辽西郡守刘基的喜欢,看重公孙瓒,于是乎就把自己的女儿许配与公孙瓒,然公孙瓒对刘基也是好,当初刘基被流放至南郡,公孙瓒与北邙山祭祀祖先,举杯祈祷道:“以前为为人子尽孝道,而今为人臣尽忠心,理应随同太守功夫日南,日南多瘴气,恐怕不能身还,就此别过列祖列宗。”
今此一事,公孙瓒的人生就像是开了挂一般,仕途上顺风顺水,直到光和年间,边章、韩遂叛乱,公孙瓒受朝廷任命,统帅三千作为都督行事平定叛乱,而后每逢战事,公孙瓒必首当其冲,至于白马义从的称号,公孙瓒常和身边数十个擅长骑射的都骑着白马,相互见为左右翼。
然后刘虞被朝廷任命为幽州州牧,刘虞对于外族,用之以柔,非公孙瓒一般行钢铁手段,二人间的不和,就此埋下,并且,不过公孙瓒却在驻兵与右北平,领万余名马步军。
只是汜水关一战中,公孙瓒的实力直接翻了一翻,导致现在公孙瓒威震幽州,不过,自公孙瓒回到北平后,公孙瓒却是向幽州州牧低下高贵的头颅与幽州州牧刘伯安握手为和,并且与刘虞结为姻亲。
“隼叔,你讲的我都知道,我想要别人不知道的。”
司马朗眉头微微一皱,司马隼给他的答案,只有最后一点他有点兴趣,其他的不过是老生常谈的事情。
“老奴不知”
司马隼顿时露出为难之色,这些事情他还真的不知。
“你啊你,担心什么,兄长不会责怪。”司马朗晒然笑道:“此番兄长让我前来右北平,来代替他参与公孙伯圭之女的好事,你就不应该对我有所保留。”
闻言,司马隼思考再三,最后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藏着这些并非是因为其他,虽说司马朗乃司马防的嫡子,也算是他半个主子,但自从司马儁这位司马家的老太爷把他交给陈欢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是陈欢的人,他的主人也只有陈欢。
今后他的身家性命就全部的要交付到陈欢手上,荣辱兴衰皆付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