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秦朗撩起袍子便跪了下去,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越说越气愤。
延和帝听着,脸色也渐渐的变得不好看起来。
还不等说完,睦郡王也到了,在外边求见。
延和帝冷冷一笑,“来的倒正好,让他进来!”
睦郡王进来扫了一眼,看到自家兄长狼狈不堪瘫在地上压根坐都坐不起来不由一阵难堪与愤怒。
“微臣参见皇上!”
睦郡王忍气吞声,收回目光跪下行礼。
这一刻,心里所受的感触格外的深刻:今日倘若坐在这上头那把椅子上的是自己的父王,哪怕再给秦朗十个胆子,他又怎么敢如此羞辱兄长、羞辱武王府?怪不得这把椅子,人人都争、人人都想要......
“平身,”延和帝语气有些冷,绝对算不得善意,瞟了旁边一眼:“一边站着吧!”
睦郡王:“......”
“是。”无奈,睦郡王满肚子话只得生生噎下,沉默着站在一旁。
秦朗无声冷笑,冲延和帝拱了拱手:“父皇,儿臣接着说......”
睦郡王这世间掐的挺好的,秦朗刚好讲到赵明修被自己的亲卫们拿住、破口大骂“野种”,延和帝脸色立马黑如锅底,重重一掌拍在御案上:“放肆!”
延和帝怒视几乎可以算得上奄奄一息的赵明修,恨不得命人将他架出去再打一顿。
睦郡王心里暗暗叫苦,连忙上前跪下叩首:“皇上息怒!还请皇上听微臣解释!王兄当时气极口不择言实属无心,他已经道过谦了,并且知道了自己做错,还请皇上饶恕啊!”
“哼!”延和帝冷冰冰道:“一句实属无心便可推得一干二净?你们武王府胆子倒是不小!秦朗乃是先帝爷御口亲封的皇太孙、是朕亲封的太子,出身尊贵,战功赫赫,为大庆立下汗马功劳,先帝在时亦赞不绝口,赵明修竟敢如此羞辱,你们武王府便是如此跟朕解释的?还敢求朕饶恕!朕看,这是罪无可赦!”
睦郡王吓得冷汗涔涔,连连叩首哀求。
秦朗轻嗤,在旁轻飘飘的上眼药,“要说战功赫赫,昔年武王府才是战功赫赫呢,赵明修不把儿臣放在眼里,这似乎也没什么!毕竟,在他们眼中,儿臣又算的了什么呢?”
延和帝脸色更难看了,没来由有几分恼羞成怒!
能不恼羞吗?
秦朗这话简直戳了他的心肺。
昔年三王夺嫡,自己是最没有个人特长、最被忽略的那一个,而武王府战功赫赫、声名远扬,却是胜算最大的那一个。
那时候的武王府,别提多威风凛凛了,那是真的根本不把其他两府——尤其是他这个窝囊没用(他绝对不承认)的二弟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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