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班,一律发俸三月。没抓到现行儿不等于你们没做过,见风使舵,欺压主子,尸位素餐,你当本卫尉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见众人还站着不动,喝道“还不加紧巡逻,若这贼人惊扰了圣上,小心你们的脑袋”
旁边也有人小声提醒“大人,这些都是贤妃娘娘的人,您”
卫尉冷笑道“胡说八道,贤妃娘娘宽仁待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恶奴若论来头,本官还是皇上的人呢。”
“真的”南景霈放下折子,指指手边一盏宫灯,东来会意,将双捻儿灯芯挑亮了些。
“可不是,千真万确,卫尉才刚禀报的。”东来将灯罩重新扣住蜡烛,又道“宫里人多,有贼也不奇怪,可奴才觉得这次的事情,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说她是在贼喊捉贼”
东来笑道“奴才可不敢这样想,奴才只是觉得,沈姑娘此举,或许是在引起皇上的注意。皇上想想,她那个人,性情那样高傲,从来不肯低头认错。就算知道自己误会了皇上,恐怕也不好意思承认的。这才故意闹出点东西,引皇上去关心她。”
南景霈面上浮了笑意,或许那小丫头真的被贤妃欺负的无路可退,或许她真的对自己还有余情。
“依你之见,朕应该去看看”
东来满脸笑容“皇上若是想去,奴才便去传旨解了兰台宫的禁令”
“不忙,”南景霈脸色倏忽一变“朕偏不去,朕倒要看看,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儿。怄气,朕难道就没有脾气朕脾气大得很呐”
“皇上说的是。”东来机械的答道。
“是什么是”南景霈挑眉望着他“你说朕脾气大”
东来吓了一跳“这怎么是奴才说的这是皇上金口玉言,自己说的。”
“好啊你,现在敢跟朕犟嘴了。”南景霈用笔指着东来“自己去掖庭领板子。”
东来苦着脸,怎么皇上高兴还要打他板子
“皇上,打多少”
“你看着办吧。”南景霈舒了口气,笑道“去,把这笔给朕涮涮。”
东来接过湖笔,吞了口唾沫。皇帝不过是随口一句玩笑话,但他偏又不能当做玩笑来对待。伴君如伴虎,麻烦在这儿了。
门外的小太监早就听了他的笑话,迎上来问道“总管,您这是挨板子去”
东来一脚踹过去“猴崽子,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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