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很甜,甜到她心坎儿里去了。
他陪她去鹤园喂白鹤,那鸟儿又高,嘴巴又长,她害怕的缩在他身后。他虽然笑她胆子小,可还是一只手把她揽在背后护着,不让鹤喙碰着她半点。
他带她去猎场射野兔,她不会骑马,也不许他骑马漫山遍野的跑。他便像个小孩子似的,陪她徒步抓野兔。那野兔跑的极快,时而来个急转弯。他们两个便笨拙的撞在一起,相互抱着,在草地上打滚儿。
他陪她读书,耐心的倾听她高谈阔论。
他帮她照看公主,被那小丫头蹭了一手的屎尿。他一边洗手,一边却是笑着。她拿过帕子替他擦干,他便一把揽住她:“应秋,给朕再生个孩子吧?”
她心弦骤然一动,笑道:“皇上,臣妾不是已经有了阳秀吗?”
他微微垂目,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头,道:“那不是属于咱们两个的孩子。”
午夜梦回,他喃喃细语,她附耳去听,听见他叫的是她的名字……
连瑞香都说,这两个月她越发的珠圆玉润了。也难怪,心情畅快的时候,人是很难清瘦的。可他却不觉得,每每她捏着自己的脸颊说自己发胖的时候,他便笑着把镜子扣住。
“太清瘦不好生养。”他常这样对她说。
一日晨起,她正坐在妆镜前梳头,见东来悄悄走进来。她放下梳子,躲在帷幕头偷听,才知道是宫里苏昭仪送了书信过来。
皇帝撕开信封略读了一遍,便又把信还给了东来。
她有些醋意,掀开帷幕冲他笑道:“苏妹妹在信里写了些什么?”
东来一愣,默然退了出去。
他笑着把她揽住:“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沈氏已经有胎动了。”
她心口一凉,凝眉望着他:“是吗?”
他矜矜鼻子,把她箍在怀里笑道:“哪儿来的一股醋味儿?”
她扁着嘴不理他,他却越发宠溺,伏身吻了下来:“你什么时候也给朕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