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的在他身上拼命捶打,可那对于南影霖来说,却不过是毛毛细雨。
他抬脚一踢,房门骤然紧闭。粗粗的喘息几声,已是急不可耐。他抱着她走到床边,轻轻一松手,她骤然没了依靠,重重跌在床榻上。
她恨恨的坐起来,他便一扬手,又把她推倒在榻上,她又坐起来,他又把她推到。
他飞快的解去衣裳,露出单薄的寝衣来,扬手一撩,幔帐便轻飘飘的滑落,遮住视线。
他单膝跪在榻上,一脚还踩在地面,但手已经不老实的伸到沈韵真的腰间。
她凛然一甩手,狠狠掴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一声响,把南影霖打的一愣。
半晌,他揉揉脸道:“别不识抬举了,南景霈一死你便是要做太妃的人。那青灯古佛的日子不好过,你才二十出头,难道要为他守寡一辈子吗?”
“我就是要为他守寡,我就是要守他一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愤愤的推着他的肩膀:“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他似被她的态度激怒,猛然钳住她两个手腕,将她重重一按,她的头磕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他随即骑上来,将她死死压制在身下。
“你想给他守寡,朕偏不许你守寡。”他用力掰开她的手臂,牢牢压在掌下。伏身去吻她的脖子,她竭力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
“南影霖你这个混蛋,疯子!你杀兄霸嫂不得好死!”
“你卑鄙无耻,无恶不作,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宵之徒,阎王会提前收了你!”
她一力躲避着他的侵犯,又不住的咒骂。可这咒骂于南影霖,却似翎毛微拂,根本激不起他半点痛觉。
他周身滚烫,一俯身压住了她,又把手往裙带上摸。她使劲儿掰着他的手指,可那不过是杯水车薪,他的力气太大,她连他的两根手指都拗不过。
“真儿,虽然你跟了他,可朕对你还算有情,你若悔改,朕还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你的一应宫人都可以留着,仍在宫里伺候你。你仍做宸妃,还可以享受现在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他伏在她耳畔说。
她冷笑:“这样的鬼话,你还是拿去骗三岁孩子吧。”
她的眸子里倏忽射出一道寒凛凛的光:“卑鄙人,你以为我不明白?你哪里念旧情?你是想要羞辱他罢了,你是想让他在另一个世界里还不得安宁。你想让全天下都看到,他最爱的女人背叛了他。可我告诉你,我沈韵真永生永世都只属于他一个人。我沈家一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你再敢强迫,我立即咬舌自尽,绝不辱及他的名声。”
他撇撇嘴,愤恨的冷笑一声:“自尽?”
他麻利的抓过床头两方帕子,揉做一团塞进她的嘴里,一掌按住她的嘴,不许她吐出来。随即又劈头盖脸吻下来,她竭力撑着他的下颚,耳朵里灌满了他的呢喃:“做朕的女人,朕不会亏待你的。”
那处抵在她身上,羞的她面红耳赤。
他还似条疯狗似的胡乱啃咬,忽的,她听见砰的一声,他身子一颤,扑倒下来。
他的脑后渗出黏腻的鲜血,滴落在她脸上。
他的身子被人扒开,她这才看清:“顺子!”
她愕然望着眼前人,顺子已淌了一额头的冷汗,手中紧紧捏着一根胳膊粗的硬柴棒,靠近沈韵真的那一端还粘着南影霖的血迹。
“主子,咱们快逃!”他说。
她慌得站起身:“孩子还在文远手里!”
顺子点一点头,道:“娘娘放心,南影霖刚刚发了毒誓,暂时还不会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