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笑,张婶也没有拒绝,答应了声“好”,便开心地去找药油了。
严晚晚喝完一大碗糖水,心满意足地往沙发上一坐,开始帮张婶揉撞青的手腕,张婶四十多岁,爱唠叨,特别是对着自己熟悉又亲近的人,就更忍不住。
所以,一坐下来,看着乖巧的严晚晚,她便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这回端云小姐,可惹大祸了”
“什么大祸我小姑怎么啦”严晚晚一边握着张婶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一边抬头有些好奇地问道。
“她在医院犯错了,出了医疗事故,导致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抢救无效死亡了。”
严晚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随即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产妇死了”
张婶点头,“嗯,死了。”
严晚晚眉心一蹙,心里,顿时就好似有寒风刮过,凉凉的。
她不是在担心严端云,而是莫名地为那位死去的产妇和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的孩子感动痛惜。
皱着眉头深吁口气,她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又低下头,继续给张婶揉手腕。
“端云小姐也真是的,出了好么大的事,她电话也不接,医院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书记找到她的时候,她还正在酒店跟别的男人开房。”张婶兀自嘀咕道,说着说着眉头也紧皱成了一团,不禁叹息。
平常她把严端云,也当成半个闺女来对待,如今严端云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又如何能不惋惜。
但这些话,她憋在心里,不能跟别人说,就只能跟严晚晚说了。
因为书记家的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严晚晚可不是外人。
严晚晚听着,只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比起医院事故导致人死亡这一条消息,严晚晚跟男人开房,她已经丝毫都不惊讶了。
见严晚晚不说话,张婶又叹道,“唉,你是不知道,把书记给气的呀,书记一整晚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白头发都多了好多。”
严晚晚又淡淡“哦”了一声,同样没说话,只继续揉搓着张婶的手腕,但是心里,却是一紧,格外心疼严晋安这个爷爷。
“书记还说,让端云去白家,把和姑爷的婚事给退了,说他丢不起这个脸,以后也不想在白家人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严端云和白季李退婚。
这个消息,若是放在其它的情况下听到,或许,严晚晚会高兴地跳起来,更或者,马上打个电话给白季李,好好庆祝一下,但是,现在,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我看得出来,姑爷这个人吧,虽然话不多,人也有点闷,但是,一看就是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哪个姑娘将来嫁给他,指定幸福。”
“是吗”终于,严晚晚抬起头来,看向张婶,开口说话了,“张婶,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婶一笑,“嗨,我一把年纪了,难道看个人还看不准呀,再说了,这十多年来,我在书记身边可不是白呆的,书记眼光那么毒,我总该学着点呀”
严晚晚咧开嘴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可是,心情,却莫名的好多了。
正好这时,大门从外面推开,两个人往门口望去,正是严晋安回来了
“爷爷。”
“书记。”
“嗳,晚晚,你回来了呀”看到严晚晚,严晋安沉闷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是呀,刚回来一会儿。”张婶的手腕也揉的差不多了,严晚晚放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