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破过的缉毒案不少,当然知道,严晚晚身上中的是什么药,也知道,这种药对一个女人身体的作用。
要么,找个人交合;要么,找到解药。
荣峥那儿,肯定能弄到解药。
但是,两种药性中合产生的副作用不小,特别是对严晚晚这样才18岁的刚刚成年的女孩。
所以,白季李没有多迟疑,他必须第一时间解决严晚晚身上的痛苦,否则,时间长了,她半条小命都会没有了。
不过三四分钟,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宿舍楼前。
白季李以最快地迅速下车,然后从后座将浑身烫的不像话的严晚晚抱了下来,两步并做一步地往他的宿舍跑。
“热好热水二哥我要我要”
严晚晚像一滩水似地,完全软在白季李的怀里,一双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离,小脸儿也不断地在他的胸膛里蹭来蹭去。
看着怀里即使意识全然模糊,却仍旧不停地轻唤着自己的小女人,白季李的心里,一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来到宿舍,反脚将门勾上,他又抱着严晚晚,快步进了洗手间。
“二哥我难受好难受我要水”
将怀里的小女人放到马桶盖上坐好,甚至是来不及给她脱掉身上的衣服,白季李打开花洒,用冷水便对着她冲。
“二哥”严晚晚双手攀上白季李精壮的腰身,拉住他的裤头,往下扒,整个人不断地往他的身上蹭,“二哥我难受”
看着眼前妩媚娇艳欲滴的小女人,白季李的身上,又何尝不难受。
挑起她的下颔,对准她那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的娇嫩唇瓣,白季李俯身便吻了下去。
碰触到自己渴望的东西,严晚晚立刻便像一条水蛇一样,长腿长手缠住了白季李,比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地回应他
严晚晚身上的药效太猛,一次又一次,当她身上的药效终于褪去,疲惫地软在白季李的怀里,闭上双眼,再也不主动往他的身上爬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白季李看着怀里已然沉沉睡去的小女人,拿过浴巾,擦干她的身子,又替她吹干了长发,然后抱着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严晚晚背上和左手臂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只剩下两道粉嫩的没有消退的疤痕,可白季李从一开始就看到,她的手腕上,又多了两排齿印,那齿印深的甚至是能看到皮肉下的森森白骨。
一个女人,到底是要多狠心,才能把自己咬成这样。
找出药箱,白季李坐在床边,开始给她处理伤口,明明再重的伤在自己的身上,他都没有感觉怎么疼过,可是此刻,他却分明觉得,痛的他的整根脊梁骨都有些发凉。
给严晚晚处理好了伤口,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交通部,让交通部把严晚晚出现在市局时的那个时间段周边几条道路的监控录像发给他看。
监控录像里,顺着严晚晚坐过的那辆计程车往回找,很快,白季李便找到了严晚晚拦截计程车的一幕,和不远处停着的撞在护栏上的黄色法拉利,还有法拉利旁,站着的想要冲向严晚晚的洛镇宇。
监控录像,继续往回放,没多久,就找到洛镇宇抱着严晚晚从酒吧里出来的画面。
再接着往回放,是严晚晚一个人走进酒吧和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黄色法拉利的一幕幕,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