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人全都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能说什么。
司褚珩和司褚容也选择沉默。
司祁臻更是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那个人,是他四哥的生母,是他的嫡母。
许久,司墨开口,“皇后还让你做什么?”
“往霍家大公子的酒水里添加公子,制造霍家大公子醉酒的假象,让霍家大公子神志不清的况下,轻薄楠伊县主,而后皇上赐婚。”司沛宁说道,“沁容长公主并不知。”
霍家人全都脸色难看,让夏楠伊进霍家门,摆明了祸害霍家。
皇后也太狠了!
霍瑜白一肚子火,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皇后也不知道有多讨厌霍家,竟如此见不得霍家安生。
“皇后有让你针对霍瑜白吗?”司墨问。
“没有,长公主带孟涵去见了母后,孟涵说了一句,想让霍二小姐痛苦,就摧毁她在乎的人,孟涵顺便给长公主和母后出了主意。”
司墨明白了,追根溯源,一切问题还是在孟涵,孟涵是始作俑者。
皇后和长公主都针对霍瑜白,与孟涵凑一起,一拍即合。
“四哥,我有我的不得已,小禄子和那守卫也是不得已,我们都是听命行事,请五哥从轻处罚。”司沛宁淡淡道。
她向来对一切都是漠不关心的,连求的时候,语气都是不悲不喜的。
“沛宁,母后让你办事,若非好事,你大可以禀明父皇,为何要听从她的命令?”司墨沉声问。
司沛宁神色淡漠,“习惯了。”
一句不含绪的习惯了,莫名让人感觉到了她的心酸和无奈。
司沛宁虽然养在皇后边,份上与嫡公主无异,但毕竟不是皇后亲生,寄人篱下,需要看人脸色过活。
司墨神色复杂,注视着司沛宁,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了解过这个妹妹,也没有了解过她过的是什么样的子。
皇子与公主不同,皇子早早离开各自的母亲,独自生活,由父皇和太傅共同教导,兄弟几个从小在一起,感相对要好一些。
而公主,一直跟在各自母亲边,由母亲教导。
司沛宁从小就一直养在皇后边。
她这些年,恐怕过得没那么轻松。
“沛宁,你不是孩子了,该明辨是非对错,一味地听从皇后的指示和安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司墨沉声道。
司沛宁低下了头,“西楚要来和亲的消息传来,母后答应我,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不会让我去和亲。
母后让我阻止霍瑜白和五哥往来。
在海棠园那一次,我针对霍瑜白,是不得已而为之。
之后,母后一再让我对付霍瑜白。
我与霍瑜白没有机会见面,也就没有继续与之敌对。
上次宫宴,五哥谏言,说由西楚国王子自己挑选和亲的对象,父皇诺。
也就是说,若是西楚国王子选中我和亲,母后也左右不了结果,既如此,我不想那么顺从了。
今天的事,算我向四哥卖个好,我虽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我也算手下留了,希望四哥体谅。”
司墨沉默,始作俑者是他的母亲,惩罚沛宁没有意义,而且沛宁确实手下留了。
“时候不早了,沛宁公主该去赴宴了。”霍瑜白淡淡道。
司沛宁看了她一眼,默默起,转离去。
准备开门的时候,脚步顿了下,“其实,本公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