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裰,显得笔挺又潇洒。
顾二夫人替他盛粥布菜,说话的声音很柔:“二爷听说了吗,咱们家要出喜事了?瑶如姑娘要嫁到齐家去了……”
顾二爷低头喝粥:“听人说过,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奇怪,”顾二夫人微微一笑,“这亲事是早就说好了的,怎么到了如今推迟了这么久?”
顾二爷摇头:“谁猜得到他们要做什么,随他们去吧,反正有侯爷替她撑腰,以后没谁敢得罪她的。”
顾二夫人笑容一凝,还想找点什么话和他说,顾二爷却三两句就应付过去了,等吃完了早膳,嬷嬷抱着顾昭上来,顾昭看到父亲就甜甜地喊人,腻在父亲怀里和他说话。
顾二爷又抱着顾昭去看新开的垂丝海棠了。
……
换下冬衣,人都觉得干净利落了些。
傅明月晒着太阳陪施妈妈做针线,院子里海棠花开了不少,今年的春天来得早了些。
施妈妈年纪大了,去了白马寺拜佛,求了好几个平安符回来,要做好些香囊来装平安符,以保佑傅明月能够平平安安的生下麟儿。
老人家总是相信这些的,替傅明月求平安符的同时,还偷偷替傅瑶如求了一个回来,求她以后平平安的。
傅明月知道,却装作不知道,心底还是有点小小的难过。
她知道施妈妈这个人向来就是如此,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以后再也不管傅瑶如了,说她没有良心之类的话,可心里还是挂记她的。
傅明月甚至不敢当着施妈妈的面提起傅瑶如这个人来,只敢和顾则淮说起这件事来,“……若我是施妈妈,养了这样一个孩子,心里也会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