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如今可是把持在吴镇海手里的……郭太医会不会趁机……”
太医院人多混杂,所以如今顾家的人看病,都不会找太医。
“都这个时候了,我也不管这些。”顾则淮说,声音放低了些,“他要是敢动什么手脚,我必定不会放过他,他应该知道轻重。”
傅明月上午巳时开始发作的,现在已经是傍晚酉末了。
顾则淮站着东厢房外,他能听到里头的动静,稳婆们说话、丫头们帮忙,还有傅明月的痛『吟』声。
应该是痛极了,不然她不会忍耐不住的。
……产室污秽,他不能进去陪着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顾则淮深吸了口气,转身去堂屋的书房里等着。
在这里听着她的声音,总是忍不住想进去看看她,他的明月又一向倔强,肯定不想他看到自己那个样子……虽然他很想在旁边陪着她。
可在屋子里坐着,他更是难受,索『性』开始抄写佛经来了,刚抄了一页佛经,就听到外头有马车的动静。
郭太医过来了。
他刚才也没有静下来,忙放下笔走出去。
听到是镇南侯的夫人生产,郭太医自然不敢怠慢,忙收拾了箱笼就过来了。
听说了傅明月的状况之后,郭太医写了方子重新配了一副催产『药』,又接连叮嘱:“再喂一回参汤,但是年份不能太大,最好是二十多年的人参,煎得浓浓的服下。”
十九立刻拿着方子去给季大夫看过了,确认没有问题,才派人去煎『药』。
顾则淮问他:“依你之见,会有凶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