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老夫便离开了大汉来到了西方大陆,在大限将至的时候,我选择将自己葬进了那原先为武帝所准备的旧日遗迹之中,在悠久的沉绵之中等待着第二次的新生。
可惜事情不随人愿,千年之后老夫没有等到新生,却是等来了追杀和氏一族而来的赢易,赢易发现了这处旧日遗迹,也发现了沉睡在红晶之中的老夫。
那时候赢易进入旧日遗迹的时候身负重伤,为了疗伤,他鸠占鹊巢,自己躺进了红晶之中休眠,还将老夫仅存的一丝灵魂抽出。”四合院之中,安期生对可桜诉说着自己和赢易过往的纠葛。
“看,红晶上还有几行字。”楚辞在红晶棺的左右移动着视野,看到刻在红晶上的一行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你知道赢易他是什么人吗?”四合院中安期生问着可桜。
“听你这个语气,他似乎有着不小的来头。”可桜狐疑地看着安期生道。
“岂止是不小啊!简直是吓人,赢氏后裔。”
“赢氏?秦始皇的后人?”可桜震惊地疑问道。
楚越涵在可桜的怀中听得云里雾里的。
“正是!”安期生点了点头。
“我怎么听着这么扯?”可桜狐疑地看着安期生。
“当年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震惊,当年项羽入咸阳,赢氏一族被屠戮一空,鲜有活口,更何况延续了这么长的时间。”安期生道,“但是事实的确如此,赢易从沙漠疗伤结束之后,回归到中原大地,便开始打在劫的主意,他组建了国公府,并且推出来一个叫生主的人当做台前人,他自己则是隐藏在幕后。”
“他打在劫的主意主要是为了在劫手中那一块始皇玺残缺的一角,嬴易的手中有始皇玺的主体,他想要集齐完整的始皇玺,打开骊山始皇陵,召唤埋藏在始皇陵下旧日遗迹之中真正的秦兵马俑。”安期生道。
“兵马俑?不是已经被挖出来了吗?”
“那不一样,陪葬的兵马俑只单单是大秦的工匠所造,而那始皇陵下旧日遗迹之中的兵马俑却是耗尽在劫以及一帮方士术士的心血所打造出来的,是真正的追随始皇帝征战阴间的大秦锐士。”安期生解释道。
“你这说的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是电影的剧情。”可桜咕哝着。
“现实可比电影曲折离奇多了。”安期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