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搬着小板凳，坐到了程凡的书桌前，说道：“叔叔，你为什么不回自己家里住，天天住在齐橙橙家里，她说你是一个蹭饭吃的家伙！”
程凡回忆了一下他上次回自己家的情况，就觉得有些难受，他家门前，堵着一大堆记者，各种报社的记者，正在他家里蹲点，比当初在荒原上时候的他，还要有耐心，还要努力。这都是他那高的异常的成绩导致的现象。
“叔叔是有家不能回呢。萌萌你吃糖，安安静静的待着，不要说话，叔叔看一会儿书好不好？”
“好的叔叔，我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个的问题。”
“嗯？”
“叔叔喜欢秦萌萌还是喜欢齐橙橙？”
“叔叔都喜欢，你们都是小天使。嗯，美丽的小天使呢。好了，叔叔要看书了。”
“好的叔叔，我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嗯，美丽的小天使，你说。”程凡的脸色有点变了，这些小孩真的挺烦人的，还不能凶，一凶就哭，而且止不住。也不知道刘琳是怎么伺候这俩小祖宗的。
“叔叔喜欢刘琳阿姨吗？”
“喜欢啊，叔叔喜欢你刘琳阿姨做的饭，很香，对不对？好了，去那边和橙橙玩积木吧。”
“好的叔叔，我能不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喜欢刘琳阿姨，就一直和刘琳阿姨打架吗？那叔叔也喜欢橙橙和萌萌，以后会打橙橙和萌萌吗？”
“门在那，出去，我要看书了！”程凡将坐在凳子上的秦萌萌一把提了起来，像提兔子一样，将秦萌萌提到了门外。
“去陪橙橙玩，叔叔要读书了。”程凡关上了门，舒了一口气，小孩的问题真的奇怪。
吱呀，门再次被打开了，程凡脸色不愠，有些生气的说道：“我不是说了，我要读书了吗？怎么又进来了？”
他以为是秦萌萌又进来捣乱，所以有点愠怒。
站在门口的哑女，有点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进来的并不是秦萌萌，而是哑女。
哑女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的伤疤已经不见，明艳的双眸像是会说话一样充斥着灵性，身上一股出尘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亲近，还有一种淡淡的柔弱感，只看面相，根本想象不出，这样的女人，会那么的心狠手辣。
这种气质不知道是来自她的自身，还是来自重生殖装的洁净。程凡关于她的记忆很多，但是都是以年幼的视角看待，现在仅仅只能做参考了。
六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是因为还没逼到那种份上。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小孩又来跟我捣乱，进来坐，有事吗？”
哑女一阵比划，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这次比划的比较复杂，他并不能看懂。他掏出一张纸，点了点说道：“想说什么，写出来吧。希望这八年你没忘记怎么写字。”
人与社会脱节时间久了，就会连话怎么说都会忘记，但是字却还是会写的。
“我叫秦岚。之前你十岁的时候，识字不多，我记得我教了你几次，你记不住，我就没再教你写我的名字了。”
“秦岚吗？真是一个好名字。当初我们被觅食的恐龙冲散，我还以为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还是要谢谢你当初的照顾。”
秦岚低着头在纸上刷刷的写着字，刚刚洗完澡，长发带着水气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