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白了,很多人都明白。
但有时看到便宜,心下一口气上来,就是明白不过来。
而江苍跟着中年走进这处偏僻村里,见到自己八成着了道,也没啥生气动怒的。
因为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自己这痛痛快快在‘不熟悉的老江湖眼亮钱财、一句要买真东西’,在中年想来就是‘捡漏’的,是自己往道里钻。
按规矩,是该‘交学费’,人家也不能白跑一趟。
但学费多少,那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
“走穴的?”江苍明白了这事,就向着旁边还再说一些趣事的中年,“都是规矩人,说句实在话。我是来买真东西的,别玩戏法,咱们还能回见。不然这事做黄了,不好看。”
“您”中年听到‘走穴’二字后步子一顿,打量了江苍几眼,倒是笑了,“您早说都是跑江湖的朋友啊!我还以为是捡漏的,想挨着肥膘刮一刀子。”
“我只买东西。”江苍,“等会您一巴掌给个数就行了。钱会给您,我拿完就走。”
“您这是强买让我强卖啊!”中年一点都没生气,“但您也得看货啊,我这里咋给您定价?”
“那走。”江苍松了一下包,望着前面的院落,“这一段我有事,就图东西。院里有多少人,您打个招呼,别见红了,都不好看。”
“您这一板一眼的有点吓人”中年来到院子门前,钥匙一‘哗啦’打开了院门,里面正有三名在木桌旁打牌的大汉。
“来生意了?”他们见到中年过来,又望了望江苍,准备站起身子,‘撑门面’吓唬。
但是中年见了,倒是一摆手道“朋友,朋友,架子都收了吧。别给我惹事。”
中年说着,就想要进屋拿些东西,让这位看似同行的江苍过过眼。
虽然不会再骗了吧,但古董这东西没价格,完全是生意经谈了。
可是江苍来到院内,却把目光望到了院内一张破布上的几个瓷碗,“印花纹、缺一口的那碗我对眼,多少钱,说个数。我给钱拿走。”
“您说的青花碗?”中年身子一顿,走到了破布旁边,把这巴掌大的碗拿起,端量了几眼,才交到了江苍手里,“您好眼光!这是我才收的物件,过手多少不说了。您给个五千得了,咋样?咱们等会一块去吃个饭。”
“哥”旁边的一位大汉看到中年卖的这么快,倒是有点不乐意。
尤其另外两人亦是中年合伙生意十来年,深知做生意要白脸红脸一起唱,虽然不是威胁江苍,但也添乱胡编道“哥,这碗可是唐朝的啊!咱们收的虽然是五千,但卖的数”
‘铮’
在三人说话的时候,一阵寒光闪过。
江苍猛然抽出长刀,瞬间把三人旁边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一时间,随着切口光滑的桌子‘啪嗒’摔倒土砖地面上,也把院内的四人吓的不轻,以为自己是把一位抢劫杀人犯给引到家里来了!
‘咋办’他们呆立在了原地,望着江苍手中狰狞的开锋兵器,又抬头望了望没什么表情的江苍,心里有些害怕,更有一种隐隐的感觉,好像是自己只要多说一句话,这人就真的会杀了自己!
但江苍却从包里拿出一万,扔到了翻到的桌子旁边,“话都说明白了,我只图东西。算上桌子,我给一万。”
江苍说着,拿起青花碗,又望着有些害怕的四人,“谁觉得不行,钱少了,刀不利,说个章程来。今天都别走了,咱们把事顺清楚。”
“没没哪有的事”中年望着江苍的狰狞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