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靠在门上,一脸正直地看着绿谷出久,坦然地说道:“脱吧。”
“脱、脱什么!”
绿谷出久怀疑自己听错了, 头晕目眩,声音发抖, 紧张地抓住了自己衣领, 为什么调律还要拖衣服啊?!
坐在地上摊开一排复杂的工具,轰焦冻看了眼迟迟没有动作的绿谷出久,拍了拍自己两腿间的地面,“把衣服都脱掉,就留个内裤就好,我第一次上手, 不太熟练, 衣物的摩擦声会干扰我的判断的。”
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自己脱衣服啊!
默默地把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打包,清理了出去,十秒钟就把自己的衣服甩在了榻榻米上, 打了个寒颤, 摸了摸自己胳膊上激起的鸡皮疙瘩, 绿谷出久别扭地坐在了轰焦冻身前的地面上, □□的背部蹭到了轰焦冻的衣服, 浑身僵直了一下。
揽住绿谷出久的腰把他向自己的方向移了点,手下结实而又细腻的触感让轰焦冻稍稍有些分神,示意他蜷起身子,一伸手把绿谷出久完全圈在了自己怀中,手掌轻轻地放在他脚上的at上,低头嘴唇轻触到了绿谷出久的耳廓。
“准备好了吗?别紧张,心跳会乱。”
焦冻的声音感觉好近!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两脚悬空的绿谷出久腹肌发力,不让自己完全靠到轰焦冻身上,胡乱地点了点头,拼命催眠自己忽视现在的这个姿势带来的奇怪的联想。
轰焦冻闭上了双眼,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绿谷出久身上,倾听他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的呼吸,把握他身体所有细微的动作,手指弹动,齿轮和工具碰撞发出的金属音响起,谱写出一首动人的旋律,一点点的调整着,把其中不和谐的杂音完全去除掉。
这就是调律者!
和自己只是单纯的把不同的零件拼装在一起不一样,绿谷出久惊奇地瞪大了双眼看着轰焦冻的动作,整个at都被从里到外的完全分解开了,焦冻他纤长的手指仿佛像在弹奏钢琴一样,带着奇妙地韵律不断地调动着每一个齿轮。
不知道这个过程需要多久,有些累了的绿谷出久放松地微微向后靠去,后背贴与温热的胸膛贴合,没有留下一丝缝隙,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声,抬头看着认真注视着at的轰焦冻,视线被从他额角滑落的汗珠吸引,渐渐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都趋于同步。
绿谷出久仿佛听到了自己内心已经布满裂痕的壁垒发出最后一声脆响。
把最后一个齿轮调整到位,把at恢复了原貌地轰焦冻头一低,搁在了绿谷出久的肩膀上,发出了细小地咕噜声,背上突然一重,绿谷出久张开带着睡意地双眼,瞥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不知不觉中原来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
轻柔地背起了累得秒睡的轰焦冻,放在一旁铺好的被褥上,帮他掖好被角,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额头。
“谢谢你,辛苦了,好梦。”
“怎么就一晚上没见,感觉你有点变了呢?”接到小伙伴了的沢田纲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会儿绿谷出久,“对了你的手下呢?他们不和你一起走吗?”
“我都带着呢。”
绿谷出久平淡地把手摊开放到沢田纲吉面前,一条蟒蛇冷不丁地从他袖口处窜了出来,停在沢田纲吉鼻子前,对着他吐了吐蛇信。
沢田纲吉斗鸡眼地看着蟒蛇,吓懵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