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那便没有对错。这世间相恋的方式只有一种,但是相处的形式却有无数种,方铮对她有偏执的独占欲,冯轻并不觉得这是压力,甚至愿意配合方铮,这便是无数种相处方式中的其中一种。
“好,以后除了孩子,谁都不能碰。”冯轻笑道。
提到孩子,方铮抿了抿嘴,却没有要求冯轻也远离孩子。
没忍住,方铮又蹭了蹭自家娘子的侧脸。
用云锦做留仙裙要比细棉布难得多。
都道云锦是寸锦寸金,在这古代丝织物中“锦”是代表最高技术水平的织物,其色泽光丽灿烂,美如天上云霞,因而得名云锦。
韩小姐送来的这一匹更美更华丽。
因这云锦色泽与细棉布不同,冯轻光琢磨要绣的花样就花费了将近五日功夫。
若不是方铮时时注意着她,冯轻恨不得废寝忘食地尽早将留仙裙做出来。
她也是头一回在这云锦上绣花纹,除了难得紧张外,更多却是兴奋,若是能做出一件让世人惊叹的留仙裙,冯轻也觉得满足。
“娘子,该走走了。”方铮放下书,第三次提醒冯轻。
“就快了,相公再等等。”冯轻头也不抬地开口。
这匹云锦是浅粉色,放在阳光下还隐隐透着金,冯轻打算在裙子上绣上彩蝶,如此,走动时,裙摆飞扬,点缀的彩蝶扇动翅膀,像是随时准备飞走一般。
她没有托大,直接在云锦上绣,而是先画花样子。
可这彩蝶配色不易,细节更多,甚至要清晰到每一根脉络,她总觉得翅膀上有一处颜色看着不对。
正愁时,冯轻手上一暖,方铮立于她身后,手覆在冯轻手上,教她改掉这一处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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